林之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只脚踝就被攥住。
“陆则”
陆则“哥哥同意了的。”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不止是陆则,林之言也是双眼空洞,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说话。
脚底似乎还在灼烧着,林之言担心自己明天还能不能走路。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轻笑“哥哥不是想在上面吗我们什么时候试试”
林之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随后掀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了进去。
都到这时候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陆则说的上面和他说的根本不一样。
他算是明白了,在床上,他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日子一如平常的过着。
陆则却多了一件事,收拾齐阔。
他若是愿意老老实实履行赌约,陆则也不会跟他一般计较,可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
既然有那个胆量,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能力。
很快,齐阔就感觉自己处处受限,原本谈好的合作飞了,联系好的接洽人也对他避之不及,好不容易到手的项目更是屡屡出问题。
好像是身边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他的一切。
齐阔有怀疑过陆则,但他不敢相信陆则有这种手段;更不愿意相信他敢把这件事告诉陆家人,就为了男人。
他让人去查究竟是谁在动手脚,矛头却指向最近势头正盛的一家公司,荣泽。
齐阔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这家公司了,先不说他们根本没打过交道,就说他们两个所在的领域都不一样,究竟是哪里碍到他事了。
可却没人能给他答案。
好不容易接洽上荣泽对外负责人,人家也是一副没有这回事的表情,好像一切只是他想多了。
齐阔多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手头上的项目屡屡碰壁,以前完成的项目也或多或少曝出些问题,这件事终于引起了齐董事长和齐总的注意。
齐阔被人叫回老宅,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狠狠骂了一顿。他脸色气得铁青“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齐老爷子一把把手边的茶壶扔了过去“你个混账玩意儿,连什么时候得罪人都不知道,哪天人家把你玩死都是活该”
“砰”的一声,茶壶砸到齐阔肩上,只觉一阵疼痛。
齐家老大神色沉静地安慰着老爷子,目光沉沉地看向齐阔“家里最近和荣泽有一笔大合作,眼看着就要迈入正轨,就因为你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家,这项合作人家一直在拖。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损失,但对我们来说,每多拖一天,就是多少钱打水漂。”
“我以为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懂事了,本想着你这个项目结束就逐渐让你接触公司事务,却没想到你竟然能闯出这种祸”
“荣泽是什么地位,你以为人家成立时间门短,可纵观全首都想和他们合作的有多少当初这个合作,又是我和爷爷费了多大的功夫拿下来的你做任何事之前,就不能想想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还有齐家,你就不能为家里多考虑考虑吗”
“行了,别说了”齐老爷子怒道“你跟他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该不听的还是不听”
齐老爷子起身,往书房走去,边道“那个项目也不用你负责了,你手头上的事都交接出来吧,什么时候弄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时候再说”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求你能跟你大哥比,也别总是让我给你擦屁股”
“老大,跟我来书房”
齐阔目眦尽裂,看着一贯做得表面仁义的大哥,还有永远偏心的爷爷,十指紧紧握成了拳。
可不管他再怎么样,到底还是阻挡不了手上的东西被收回的命运。
他不敢想荣泽背后的人是陆则,可除了陆则,他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还得罪了谁,要这么置他于死地
圣诞已过,元旦就到了,a大各专业也陆陆续续放假。
林之言除了这周的最后一门考试,也就没什么事了。陆则问他寒假怎么安排,林之言说跟着导师做项目,丝毫没有提回家的事。
陆则心里有数,也并未多问,只是道“那得想想咱们元旦怎么过。”
元旦过后,还有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