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在这一刻不堪重负的倒下。
而那枚通体雪白的印玺仍旧安然无恙。
最重要的是,陆远之手中的刀
又断了。
为什么要说又
陆远之仔细想了想,妈的上次刀断过
崇北的东西质量一直都这么差的吗
虽然刀断了,但是陆远之依旧美滋滋的拿起印玺,爱不释手的爱抚着。
一直到有仆人来敲门说开饭,他才恋恋不舍的收起手中的印玺。
也只是一个念头升起。
印玺就那么突兀的消失在他的手心处。
翌日。
陆远之一身黑锦白玉,器宇轩昂的穿戴整齐出了门。
今日,是咱陆小爷第一次去佩寅郎正式点卯。
出门的时候照例遇见了大舅。
二人均对对方视而不见。
特别是陆远之,看到大舅的时候,本来还在低头走路,忽然就高昂起头,用鼻孔对着大舅,冷冷一哼。
这番做态看的大舅眼皮直跳
脑子了闪过一丝疑惑。
这厮看着为啥不像演的啊
陆远之在众多百姓闪躲的眼神中,一路骑着自己的青毛马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衙门门口。
刚进门,就有马夫接过他手中缰绳,一脸恭敬的去给他喂马。
一看时辰,离点卯还有一段时间,他就闲庭漫步了起来。
晃晃悠悠的走到张慎行的门房门口。
一路上也遇到了同样闲庭漫步的同僚。
前天来衙门报道入职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都是张慎行的直系下属。
遇见同僚当然要打好关系,陆远之就笑呵呵的聊起天。
通过交谈,也知道了这位络腮胡、眼角处有一道刀疤的吓人同僚唤作王演笑。
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
但是一问才知道,好家伙此人的年纪只有二十三岁
“亦行,回头有时间,哥哥带你去京城的教坊司,那里面的娘们比豆腐都水灵。”
男人嘛。
聚在一起无非就是那么几个话题。
“行啊好大哥,到时候弟弟请客,必然给哥哥安排妥当。”
陆远之的笑容带着豪爽。
对什么人就得说什么话。
前世能在职场玩舒服,其实说白了,还是愿意花钱慷慨大方。
虽然在职场确实没有什么能交的朋友。
但是这里是佩寅郎。跟同僚关系相处的好,说不定哪天就能救自己一命。
万事皆有定律,谁说得准呢
进入行房,有点乱。
几个峦佩都在有说有笑的讨论哪家的包子好吃,哪儿家的老板机灵,不仅不要钱,还每月给自己孝敬等等
陆远之听的面无表情。
对于压榨百姓这种事情。
说真的,来了这个世界六年了。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对于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法管,也管不过来,难听一点,就是没有资格管。
反正就是自己不同流合污就行了呗。
“咳”
就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咳嗽声响彻在行房门口。
闻听此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点卯的时候到了。
其实点卯就是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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