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锦衣卫开口询问。
根据刚才曹功云的措辞,那益州商人嫌疑最大,来自益州,和开阳前来之地对上了。
时间,也是对上。
曹功云口中所说的两批安排时日,想来是卢家与开阳各自暗棋的安排时间。
“不急,城北传信过去,让那边的人负责,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我想,应该还会有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
沈炼看向那曹功云住所,若有所思。
他们自昨夜老者传来消息后,就迅速展开行动。
隶属于卢家的寒阳门侍卫,全部被灭口。
而隶属于的开阳一方的,尽管开阳的镰刀也很快,可他低估了锦衣卫的迅速,而且本身根据地也是益州,初来乍到长安城,还是被锦衣卫更快速救下几名寒阳门侍卫。
在锦衣卫可怕的逼供下,有两名寒阳门侍卫宁死不说,在逼供也毫无意义,便当场送他们归西。
而还有两人则说出了情报,两人分开两地逼供,分开得出的情报通过对比是一样的,是吏部司勋主事曹功云安排进入寒阳门的,也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现在,
下一步情报是益州商人刘晓云,而沈炼反而是带人留在此处。
带人留下。
蛰伏。
同时有一只信鸽飞出,方向直指城北兴安赌坊。
兴安赌坊。
“哎来来来,大还是小”
“哈哈哈,那肯定是大啊”
“没错没错”
“开”
“该死,是小,我的钱都没了,啊啊啊”
里面赌徒众多,人声鼎沸。
此时,有一只信鸽落到其中一名赌徒身上。
“呦,刘义,你身上落了只鸽子,是好事啊”
“哈哈,是啊,你这一局赌的是什么我跟你一把。”
“加我一個,我输得太多了,需要回回血。”
有几名赌徒冲那肩膀上站着信鸽的男子开口。
那男子微微一笑,很是敷衍的回应。
随后。
顾不得即将开启的赌局,找个无人之地取出信鸽脚边纸条。
益州商人,刘晓云。
寥寥数语,他顿时会意。
当即离开兴安赌坊,按照纸条行事。
另一边。
秦子仪带领着几名大理寺衙役,行走坊间。
他已经开始查案。
从吏部调取卷宗,查看那些反叛侍卫档案,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目前,这也是他得到的唯一线索。
那就是。
这些反叛侍卫,均是由吏部司勋主事曹功云调度来寒阳门的。
所以他此时前去的地方,正是曹功云的住所。
抵达之后。
发现此地有些紊乱。
秦子仪心中有股不太好预感,莫不是出事了
让几名衙役留在外面,他连忙走近,正发现曹功云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痛哭。
有人来了
他脑海里顿时浮现如此想法。
“发生了什么事”
秦子仪沉着声问道。
曹功云见来人是大理寺少卿,还以为是邻居报案,面色一喜,哭泣道“秦少卿您要为莪家作主啊”
“我家刚才遭遇恶贼抢东西,差点我一家三口天地两隔,还望您能追拿真凶”
秦子仪眼眸微眯。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间点来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