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风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进门,“你不是说要找时雨算账吗去。”
长留扒拉着门,“也,也没什么要算的。”
“真不算”沈妤逗他,“要赔偿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长留看了眼谢停舟,清了清嗓子对沈妤说“你虽然是女子,但是也不能磨灭给我下药的事实账还是要算的。”
谢停舟扫他一眼,“那如果是世子妃这个身份呢”
沈妤还没来得及反驳,长留就哭丧了脸,“你们这叫仗势欺人,我要写信给王爷告你们”
“你别逗他了。”沈妤说“你不是想要一个缸子吗去库房挑。”
长留眼睛一亮,“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我明儿还让你药我,我现在就去。”
兮风恨铁不成钢地摇头,看着长留一蹦一跳出了门。
他刚想开口,就见长留又跑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
长留不好意思地说“你穿女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男人的声音说话,这样兮风以后会害怕女人的,就娶不着媳妇儿了。
兮风被他硬推出去,生硬道“我不会。”
“那就是我会。”长留小声说“这样会让我以为女人都是如你这般貌若天仙、声如洪钟。”
沈妤“”
“兮风。”谢停舟适时开口“拎出去,把他这张嘴给我堵了。”
咿咿呀呀闹了这么一阵,房间里终于静了下来。
长留缠人的功夫有目共睹,沈妤总算能喘口气,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下去。
“窦庆是我杀的,也不完全算是我杀的,你不是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吗事情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顺天府衙正在连夜审问。
文乐生身负官职,犯了事也不是顺天府能管的事,却也不能完全甩手不管。
只能在将人移交到大理寺和刑部之前,将一干供词和卷宗整理出来。
这样的烫手山芋,刘抚巴不得早些扔。
这事马虎不得,刘抚刻意将几名证人分隔开来录供词,以免有人串供。
“窦庆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扶窈跪在地上,泣声道“我和窦庆同在一间房中。”
“你可有看到事发经过”
扶窈不知想到什么事,身体瑟缩了一下,她点了点头说“有一位公子闯了进来,他嫌弃我们这边太吵,进门时骂骂咧咧,我当时躲在角落里,就看到那位文少爷握着刀插在窦公子身上。”
刘抚皱眉道“你说文乐声嫌你们这边吵,为何会吵”
扶窈咬了咬唇说“因为,因为窦公子之前和文少爷闹了不愉快,拿鞭子抽我发泄怒气。”
说着慢慢卷起了衣袖,白嫩的手臂上红痕交错,还有的地方还在渗血,打得着实不轻。
刘抚和推官,还有记录案件的师爷看了都避开眼,心想那窦庆着实不是个东西,死得该。
“你说他们闹了不愉快”刘抚抓到了重点。
扶窈说“是,我原是在隔壁伺候的,当时窦公子和文少爷吵了起来,他们”
“因何而吵”
“因为”扶窈犹豫着,“我不敢说。”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