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找上门来了,打的什么心思,便是三岁小孩都能猜到。
太乙门势弱,当初门内大部分值钱的法器和灵材都被掠夺一空,只有一些太乙门主镌刻的灵纂被藏了下来。
“你这人好生不要脸面分明是贪图我太乙门的符箓,却还要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态势,满嘴胡言乱语”那洞天二重的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怒道。
闻言,丁阳却是冷哼一声,面如冰霜的说道“当初太乙门主背叛同道之事历历在目,各位前辈怜悯尔等,并未斩草除根,想来大错特错,留下了一群祸害。我师兄弟几人此次便是除害而来”
听他提及往事,太乙门众人皆是面色涨红,有苦说不出。
当初被世家门派踏破门庭之时,留下的后人足足有数百人,自那天之后,太乙门的名声便是一落千丈,弟子们人心涣散,接二连三的弃门而去。
到现在,算上那太乙门主七八岁的女儿,也不过九人,苟延残喘的守着这个破旧的山门。
甚至这些人中,除了那太乙门主的遗孀,其他人也早就默认的自家门主做出那等背叛同道之事了,出去也不敢言明自己是太乙门人,生怕招来风言风语。
“怎么不说话了”丁阳见太乙众人沉默不语,顿时眉头一挑,嘴角弯起弧度。
正准备再好好数落一下这群人,为首的沈玉岑展开手中的折扇,颇为骚包的扇了扇,旋即拦下了丁阳,道“丁师弟不必多费口舌了,我玉楼阁向来以宽宏之道行于世间,此间事我已了解大概,我既来此,定然不负我玉琼阁之名。”
他略作扫量了眼太乙众人,似乎是在探知几人的实力,思索几秒后淡然道“除祸卫道天地间,诸位既是多行不义,便怪不得在下了”
说罢,手中折扇猛地一挥
洞天三重的磅礴灵气化作无数道劲风呼啸而去,太乙众人大惊失色,被逼得连退好几步,大殿内的东西也被瞬间吹的东倒西歪。
太乙门主遗孀皇甫绮玥,神情悲恸的踱步到众人面前,望着沈玉岑丁阳等人,银牙紧咬道“我太乙门如今不过十数人,何以能行那些所谓的坑蒙拐骗之事,就算想做,也有心无力尔,诸位所为何来,你我心里皆知,不必拐弯抹角了,大可直言,要如何才能放过我等”
闻言,为首的沈玉岑并未作声。
其身旁的丁阳眼神游转,走上前一步,咳嗽了一声,笑道“皇甫夫人倒是敞亮的很。”
话已说开,这丁阳翻脸倒是比翻书还快,在太华会场皇甫绮玥就见识过此人的脸皮之厚古今罕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被皇甫绮玥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丁阳顿时朗声道“我家师兄对符箓之道颇感兴趣,还请皇甫夫人将先夫所遗留的符箓金书借来观之一二,他日必会送还回来。”
这太乙门主大半辈子都在钻研灵纂符箓之道,符箓金书便是他偶然得来的一本符箓道书,不光记载了许多失传的符箓之术,而且还有太乙门主毕生研究的注释解惑,他人研习起来可少走不少弯路。
符箓真册便是其临摹版,但所记载的符箓之术不过只有金书的十之二三。
“果然是为了我太乙门的金书而来,当真是厚颜无耻”洞天二重的老者指着丁阳,气的浑身颤抖,怒骂道。
“聒噪”
沈玉岑眉头一皱,手中折扇一挥,随手一道凶悍的灵气匹练袭去。
速度极快,太乙老者瞳孔一缩,急忙附着灵气抵挡,不过硬生生的被逼退数丈远,脸色惨白。
道行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太乙门本来就不擅长神通道法,尽管有些上品灵纂遗留,但奈何修为最高的门也不过洞天二重,难以催动,要不然一纸符箓祭出,便是灵海仙桥境的修道者也要退避三舍。
而中品符箓,也无法使用,一旦祭出,以那老者的道行,估计会被瞬间抽空灵气,到时候任人宰割,毫无抵抗之力。
“不自量力。”丁阳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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