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两下就停了。
姜岁已经冷静一些了,他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立刻把这两样东西重新塞回去,有些局促地开了门,语气不算好,“干嘛呀”
孟从南不是平白比自己老婆虚长了十岁的,就凭这个自制力,他现下已然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只嗓音带着点哑,“来拿两样东西。”
姜岁没反应过来,“什么”
孟从南倾身,先帮人开了房间的灯,又将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外套里,触碰到时顿了顿,好像笑了,语气很低,规劝管控般,“你不能玩。”
姜岁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孟从南将烟盒同火机拿出来时,才蒙了一下。
他攥了这两样东西足足有五分钟,现在它们的外壳估计跟他的手一样暖。
小动作猝不及防地被发现。
孟从南又问,“外套要还给我吗”
姜岁烫红着一张脸,没说话。
孟从南又说,“没事,披着吧。”
姜岁丢脸丢到家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从南,“晚安”
姜岁这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晚安。”
他关门前又听到了duont被打开的标志性翻盖声,能隐约看见孟从南从盒子里拿了根出来,没往自己房间里走,而是去一楼的露台方向。
姜岁睡前莫名想到他们上次在慈善晚会时,孟从南也撇下他去点了根烟。
上次也跟这次一样是因为情绪难以抑制的波动吗
第一天早。
姜岁把那件洗干净又烘干的外套还给了孟从南,等专门做收纳整理的家务阿姨过来熨烫干净,又是一件干干净净的好衣服。
今天是周日,集团公司的员工早放假了,时间并不急,要不是因为孟从南难得回来一周,下周又要走。
高层们也不会硬要他们老董在休息日过来公司做几个决策,开几个简短的会议。
他们一起出门,在集团大厦附近找了家早茶茶楼,人还挺多的,但周末里年轻人很少,一楼大堂都是老爷爷老阿姨。
粤式早茶就这个风味,很热闹。
服务员带他们去了楼上的包厢,
菜是孟从南点的,他像是对姜岁的口味十分了解,像金钱肚这种虽然知名但偏甜口的早点会直接略过。
姜岁在京市土生土长,口味也是偏北方一些,他吃不了太辣,吃甜点时虽然也好吃甜,但在菜式上会偏咸口一些。
这顿清淡的早餐很快就告一段落。
姜岁吃得肚子都有些撑,小口抿着茶压压味,清清腻,他会偷偷看孟从南几眼,猜对方喜欢吃什么。
看到现在差不多猜完了,他老公应该口味偏淡,吃不了青椒,应该也不爱吃辣。
跟烟盒里的黄金叶差不多,烟味偏淡,不像南京这种直冲喉口劲大的。
但也不好说,也有可能是因为绅士的社交礼仪,黄金叶点完了不会在身上留太多的味,好散,也不会让路过的人冲到鼻。
姜岁胡思乱想,一顿饭下来就光盯着孟从南看了,一会儿猜他老公喜欢什么,一会儿猜他老公不喜欢什么。
多了解一分有些开心,
又有些怕猜错的忐忑。
集团大厦和茶楼都在园区里,两边并不远,孟从南没耽误开车来接他们的助理这一点时间,让人先走了,他坐上驾驶位。
姜岁坐上了副驾驶还有些犹豫,“要不我来开吧”
孟从南笑了下,“我记得你拿了驾照后还没上过路。”
姜岁捏着安全带,“你怎么知道”
孟从南却没说了。
车子平稳驶进地下停车场,孟从南给他老婆开了车门,主动带着第一次来的姜岁往前走。
姜岁被他牵着手,有些怕被人瞧见,“你员工看见会不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