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不知道为什么,脸些微发热,还有些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孟从南言简意赅,“买个新的。”
姜岁快热晕了,成了个小结巴,“真,真买啊”
孟从南下单完道,“半个小时后送到。”他刻意顿了一会儿,低头看着他坐在地上的老婆目不转睛又担心望着自己的视线,才不紧不慢道,“说不定以后有机会用上。”
姜岁松了一口气,又被这句话里隐含的意味弄得口干地说不出话。
孟从南的表还没摘,他低头看了眼,“半小时,我去洗个澡,外送员到之前我要看见我的房间恢复原样。”也没有说完不成的后果,只是语气看似温和地询问,“可以吗岁岁。”
姜岁脊背有一瞬发麻,他也说不清自己的脸在烫什么,支支吾吾的,“哦”
他一直等他老公摘了表和婚戒,搁在床头柜上进了淋浴间后,才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房间里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陈列柜一个一个摆好,被自己打开的一个一个柜子全都合上,衣柜里被自己乱翻成一团的衣服实在叠不回去,只能掩耳盗铃地把柜门合上。
所幸更大的衣帽间他还没来得及闯进去,又去了小书房里,把文件摆好。
他其实还试图开保险箱来着,试了好几次密码都没成功,只能放弃。
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多不少,孟从南吹干湿发,换好衣服,抹完须后水后,姜岁也恰恰好收拾完,幸好天气冷,不然他忙上忙下说不定一会儿就得出个汗重新去洗一次澡。
孟从南出来时,他老婆正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靠着床枕看手机。
电话铃声在这时响起。
孟从南接起来,“嗯,我跟安保说一声放你进来。”他下了楼,几分钟后,回房间时手上领着一个透明袋子,袋子里静静躺着个小盒子。
不是,现在外卖员送
这种东西都这么光明正大的吗姜岁看了一眼又一眼,有些蒙。
孟从南就像想治好他老婆的性羞耻症一般,当着人的面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拉开床头柜时随口问,“困了吗”
姜岁蒙蒙的,“有点。”
孟从南一边往柜子里放,一边毫无征兆地俯身下来,半跪在床上吻过去,“晚安吻。”
点到即止。
姜岁脸红心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他老公又抽身离去,进了小书房。
没过多久对方就发现了什么,里面传来孟从南的声音,“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姜岁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没吭声,好一会儿才在被子里用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摸出自己的手机给他老公发了条消息[这次我记住了]
他和孟从南的结婚纪念日,
他以后应该也不会忘了吧。
姜岁又想,孟从南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难道就不怕他们以后离了家产都被自己分光吗
他坐着打了一会儿游戏,又看了看视频,没多久,孟从南也处理完文件过了来。
姜岁等他上了床,就把他老公当作靠枕,垫在身后又拿平板选了部电影,“看完应该就到睡点了。”
孟从南说好。
一连好几日,他们都这么过去,任务清单上陆陆续续完成了大半,姜岁探索完人的地盘,又开始占为己有,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孟从南的房间里随处可见都是他的东西。
例如随处乱放的平板和耳机,充电线,那个阿贝贝,淋浴间也被他各种各样的洗漱用品充满,他换下来的衣服,乱丢的家居鞋,甚至还有他擦琴弦用的松香,相反,孟从南的东西也会被他弄得乱乱的。
书房里的钢笔经常出现在房间里的各种地方,反正不会在书桌上,包括人的领带、表
放着某盒东西的床头柜倒是一直没再打开过。
要是没有任务需要完成,姜岁就陪着他老公去公司,但因为怕吵到人,休息间放着的钢琴他反而没弹过几次,附近的餐厅倒是都尝了个遍。
他和孟从南都格外钟爱那家适合他们二人口味的淮扬菜酒楼,但要是姜岁想吃辣的时候,孟氏集团的大董事长也会屈尊降贵地跟他点鸳鸯锅。
姜岁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就想笑,但他点餐时也多多少少会考虑到他老公的口味了。
一直到周六,感谢遇见你,再见2综艺第二期播出的当天,两人才轻松下来,孟从南不用去公司了,姜岁的任务清单也快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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