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杀的]
[他老公刚拍哪呢那里是哪吗的节目组你看他]
[岁岁怎么一点理都不讲哈哈哈他吗的]
[孟老板我看不起你]
[孟总你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
[岁岁只喊了你几声老公而已]
[孟董看似冷静实则已经被迷成智障呵]
[呵呵这两口子就玩我们吧]
[报警了我真的要报警了]
节目组顶着直播间所有观众的压力一点异议都不敢提,幸好麦还没摘,这段不能放在正式节目上,给直播间提提人气也是不错的。
但一连几分钟直播间都是一片安静,只有姜岁上上下下的呼吸声,他快屏住呼吸,盘腿坐在床上,时不时偷看两眼他老公查到哪了。
孟从南滑动着自己老婆的手机,浏览器的浏览记录新鲜出炉,最上面几条赫然时前几天的搜索历史。
标题分明
[安全套有保质期吗]
[安全套的保质期一般是多久]
[临期安全套用了会不安全吗]
后面还有
[三十岁的男人性能力正常吗]
[我老公为什么一直不想跟我做]
姜岁只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了,
他整个人快蒸发过去。
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点微光,过了很久很久,直播间才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岁岁,我每年都会去体检,报告上说我很健康。”
姜岁在心里算自己的死期是不是就是今天了,不然他怎么会面临这种公开处刑的场景。
他一声都不敢吭,宛如自己是一个透明人。
孟从南又点开他老婆的交友软件。
姜岁的消息列表其实很干净,他在校园里没什么很好的朋友,同学之间的联系也很稀疏平常,琴行里交得朋友也只讨论艺术相关,除了父母亲人,稍微热络一点的几乎没几个人。
最新的消息除了孟从南的也就只有闻云和父母了,还有一个伯德温,是上周
刚加上的,除了一句“heo”“你好”就再没聊过。
孟从南往上翻着姜岁和闻云的聊天记录,毫不意外会看见和自己相关的言论。
姜岁不是背后会说人坏话的人,但闻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多多少少也提过一些。
在历史的聊天记录里一搜,离婚两个字眼甚至能追溯到一年前。
姜岁悄悄觑着他老公的面色,颇有些心虚。
孟从南神色如常,他点到为止地退了出来,并没有深挖,只大致将需要看的软件过了一遍,就把手机还给人。
姜岁如获至宝,死死握在自己手心里,像等着人宣判一般低着脑袋,安安静静地呼吸着。
孟从南好像刻意在让人提心吊胆,他在看自己手机的后台打开了什么应用,扫视完,才高高举起又不轻不重地放下般,说道,“把麦摘了,困了就继续睡,不困就下楼吃早餐。”
姜岁一刻都不想多待,“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