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几下,姜岁就不耐烦地去推人,憋着眼泪,哭哭停停的,“我都说了,都说了轻一点慢一点,让你停一停,你都不理我。”
他凶巴巴地骂着,“你去医院治治耳朵吧孟从南。”
孟从南低笑,“做完后就去。”
在心甘情愿地哄人。
姜岁恶狠狠地哭着骂,“你都做了多少次还没完,你是驴吗”
孟从南任他老婆打骂,“你说是就是。”
姜岁恨不得骂相关的两个字脏话,但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口。
孟从南见人哄好了,就带着人去淋浴底下,等两个人被热水淋得滚烫了才分离开来。
因为防护措施做得很好,清理也很轻松。
姜岁重新洗完澡后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了,勉强撑着困意看他老公把垫着的毯子拿走,地上的瓶子,撒落满地的塑料袋,跟不能二次使用的一次性用品都捡起来丢了。
孟从南换了家居服,出来浴室后看见人迷迷瞪瞪的睁不开眼了,还缩在被子里费力地支撑着等他过来一起睡觉。
姜岁看他老公过来,嘟嘟囔囔地催促着,“我好困,你快点。”
孟从南俯身下来,将人抱进怀里躺下来,把床头灯关了,“睡吧。”
姜岁被柔软的大床和他老公温暖的怀抱包裹着,有些难受地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进去。
外面的夜还在下着小雪,客厅的壁炉还在燃烧着,他们怀抱在一起,在静谧的黑暗中说着说不完的话。
姜岁困得声音都快模糊了,快带着残留的哭音,“孟从南,我警告你,你最好真的把那两张破照片带进坟墓里,别让我看见。”
孟从南失笑,“不带进去,都烧干净。”他低声,“明天雪停了我去买消肿的药膏。”
姜岁勉强睁开眼睛,把脸换了个地方埋,犹豫道,“好危险,大雪你不要出门了。”他小声,“而且我们准备了好久好久
,每次都戴了那个的我就是有一点点难受,还好的。”
孟从南搂住他,摸黑吻了吻人的额头,“能不难受就不难受。”
姜岁也去亲他,“好吧”
过了很久,孟从南以为人睡了,他怀里的姜岁又突然用气音别别扭扭地说,“我真的不躲你不会那样了。”
他轻轻的,“那些都快用完了,你再,再买点其他的。”
孟从南总觉得吻不够,他在黑暗里又吻住人。
姜岁都快被亲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哼哼着鼻音,才听见他老公声音有些哑,在哄他,“睡吧。”
第二天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幸运。
日出的太阳很烈,等他们下午醒时,雪已经融了一小半,姜岁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套上衣服后,就指挥着他老公去把窗帘拉开,他要看雪景。
米字窗是白色的,窗帘里面那层是透明的雪纺白纱,外面是郁郁葱葱被大雪盖住的雪景,还能看见被装点得格外热闹的圣诞树。
他趴在对着窗的床侧玩着手机平板,直到肚子饿了,才让孟从南去给他做东西吃。
小木屋里的冰箱被塞得很满,为的就是提前预防这种被大雪封路的情况。
姜岁这顿推迟了两三个小时的午餐是在床上吃的,盘坐着,把床头柜当成了小餐桌,没有多难受,就是太舒服了,哪里都不想去。
孟从南切一块牛排,他就叉起来吃一口,又卷卷意面,喝喝热拿铁。
等到傍晚小木屋前经过了营地转来派过来铲雪的铲雪车,歪歪扭扭地铲出一条勉强通行,但也不太够的小路。
姜岁趴在床上,看他老公独自开着那辆大g出去,他玩平板也玩得不安心了,频频看人回来没有,等了半个小时后总算等到车子运作的轰鸣声才松了口气。
孟从南刚打开小木屋的房门,怀里就扑着跳进来一个人,他皱着眉,怕人冷,用手托抱起人后就把门关上了。
暖气够足,姜岁穿得单薄,他也不嫌孟从南身上是冰的,就这么直直往他老公身上抱,眼睛都弯了起来,去亲孟从南的脸。
“你回来啦”
鹤安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