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才刚上了没几个小时。
姜岁只觉得自己刚才上药的罪白受了,他半推半就地去推人,带着些不情愿,“你等一等”
孟从南恍若未闻。
姜岁被吻得吸不过气,让人的体温烫得快晕过去了,又去揪他老公的头发,“你又不听我说话,先别,别”
他被硌得难耐又有些腿软,原本有些难以想象自己真的会和孟从南在这做一周,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持久也是病。
“孟从南你真的去,去医院看看吧。”姜岁断断续续地说,他衣服已经被半脱完了。
孟从南总算理了下人,“腿张开。”
姜岁躲了躲人的吻,又仰起脸亲亲他老公的下巴,“我不想挠你了。”
孟从南吻他,好笑道,“不挠不还有咬”
姜岁被说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你让我磨个指甲嘛,我不想让你疼。”他又搂抱上去,用脸肉去蹭人,“老公”
孟从南最后还是没临到头又中途停止,从头到尾他都没让姜岁换个可以面对面抱到他,把手放到他身上,或者牙齿能咬到他的姿势。
姜岁自己说的话,最后全都被他吞了回去,恨不得能重新回到之前,就不应该说出那句话。
活该他老公疼。
孟从南怕他膝盖跪青了,又站起来从后抱着他,换了个新姿势。
一直到晚,中间才寻了个空给嘴巴都合不上的姜岁去喂水,喂一杯就流一大半出来,他老公没办法,只能一口一口地含着,吻深了往里渡去。
怕人脱水了。
姜岁中途甚至还缺氧了好几次,这次比昨晚还过分,他眼泪都快流进嘴巴里,爬走了又被人拖回来,哭得不行了也没让他老公心软半分。
孟从南最后才抱着近乎半晕过去的人进了浴室。
他们半停半继续地到了深夜,孟从南把洗漱好上好药的姜岁放回床上,做了些简单的菜肴喂了吃进去才让人睡。
一连四天持续重复过着这种日子,
称得上昏天黑地的混乱。
今夜是年底的最后一天。
姜岁从午后一直睡到了夜晚,全身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被定的闹钟吵醒的时候,眼睛都快睁不开。
卧室里一片漆黑,他往旁边摸了摸,他老公不在。
姜岁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全身都快散架了,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好了,后面应该也上好了药。
他难受得不行,刚从床上下来,就腿软地跪坐到地上,因为铺着地毯,跌坐下来也不是很疼。
但是因为突然其来的挤压和惊吓,后面再也含不住了,黏腻的药液、包不住的水全湿嗒嗒地流了下来。
姜岁唇齿间溢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声,他挣扎着想扶着床爬起来,但因为全身都没力气,腿软手软的,费力地挣扎了好几分钟也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让
后面更加狼狈不堪。
他泄下气来。
摸索着开了床头灯,维持着这个跪坐的姿势,拿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来玩。
看孟从南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他老婆现在的困境。
姜岁打开消息来,现在是傍晚,国内快零点了,他一个一个地发送了跨年的祝福消息,在某博上也发了一条。
因为没力气,甚至打几个字就要手软地放下手机,但因为孟从南这几天一直有顾着在给他喂水。
他说话倒是不难受。
姜岁最后直接放弃地用了语音输入转文字,博条刚发出去,评论区就热热闹闹的
[四天了,从那场直播到现在终于出现了]
[呜呜妈妈的岁岁到底去哪了]
[评论区也不回,以前好歹每天都会回我们几条评论的]
[他们自由行去了应该也空不出手吧]
[前几天直播不还说雪封了路,出去的话不安全]
[岁岁跨年快乐]
[新的一年要到了]
[祝岁岁和孟老板年年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