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老公知不知道他的课程表。
姜岁咽咽口水,贴着墙根,硬着头皮进了淋浴间洗漱,等他出来时,看见孟从南坐在露台点了根烟,神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只能瞧见火星子在指间隐约闪灭,配合着指骨上新戴上的银色婚戒,格外冷硬。
平复下情绪后他老公才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打开玻璃门重新走进来。
尼古丁的气息带着晨起冷风吹进。
明明风是冷的,却吹来隐隐的躁动。
姜岁抱着衣服去淋浴间换上,等出来时,孟从南恰好换完了西装裤,上半身近乎赤裸着,健身过后的精壮簿肌线条堪称流畅般的完美。
原本做多了真的不想再做的姜岁现在忍不住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又一眼,随后看人背对起他,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开始欣赏。
看孟从南披上衬衣,去淋浴间洗漱。
他们的交流近乎为零。
姜岁一边想着怎么破冰,一边在给人挑腕表,最后选了个深蓝钻表盘的。
等孟从南出来时,就主动上前,“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要定一些新婚规矩”
孟从南低眉看他,“什么”
姜岁踮脚亲人,“临别吻呀。”
孟从南的手上被塞进一块腕表,他的小夫人今天主动得不像话,亲完他后还说,“我喜欢看你戴这个,你戴给我看好不好”
他应了声,边戴边问,“还喜欢我戴什么”
姜岁举了举自己的手,“这个。”
他们刚新婚,他的手上还有婚戒。
姜岁又亲了亲人,“好了我先走了。”
说是要走,但姜岁其实等孟从南去集团后又悄悄摸摸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他老公的卧室书房里搜罗罪证。
他对着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拍了照,顺便还顺走了一张。
第二件事让陈姨晚上不要来了。
第二件事就是买了个同城快送。
是一件衣服。
晚上孟从南回来的时候,越过玄关,看见他的新婚小夫人坐在客厅,像是在等他回来。
披着个外套,里面穿了件高领毛衣,靠着沙发,抱着一个抱枕。
姜岁前方开着投影仪,手边的沙发上摆着一个平板,怀里还捧着个手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得过来的,见人回来头也不回,“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饭。”顿了顿,“老公”
孟从南步伐一顿,“想吃什么”
姜岁仰脸想了想,“牛排都可以。”
孟从南脱下西装外套,挽袖向岛台走去拿食材。
姜岁装作不经意道,“我让陈姨晚上不用来给我们做饭了。”
孟从南应了一声,开始处理食材,“要什么口味”
姜岁悄悄摸摸地放下抱枕,“都可以,你看着来。”他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声音,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悄悄下了沙发,背着手向人走过去。
一楼的落地窗全拉上了窗帘。
孟从南有条不紊地处理完食材,没过多久,牛排就已经在煎了,黄油在滋滋冒响。
他一手拿筷,一手看着腕表记时间。
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夫人的手臂突然从后搂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环住孟从南的劲瘦的腰背。
姜岁的手臂赤条条的,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没穿,他从后往前探头,“还要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