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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靠在她身上笑,又招呼道“茜云,你来帮祖母绾一下发髻,我不会。”
茜云应声上前。
“你坐在这儿。”李老夫人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凳子招呼李蘅。
李蘅笑着上前,靠着她坐了下来。祖孙一人挨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李蘅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假意好奇地问“祖母,我听说兴国公和广阳王,当初都是我爹的手下”
她望着李老夫人,眸底藏着忐忑。不知道祖母愿不愿意提关于爹的事
“他们两个,确实是你爹的手下,你是听谁说的”李老夫人转头看她。
李蘅见祖母脸上含着笑意,并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也是无意中听他们闲聊时说起的。兴国公也就罢了,他是陛下的舅父。广阳王是我爹的手下,他还做了王爷。我就想,要是我爹在的话,咱们梁国公府应当也是梁王府了吧”
她借此将话题展开了。她想从李老夫人口中问出,当初追随爹的人,除了林树蓬和沈仁甫,还有没有别人
如果有,那么他们知不知道当初她爹失踪的真相这些人就是她所想到的着手点。
李老夫人笑起来“你个小丫头,心思倒是不小。”
“本来就是嘛,我爹能做大将军,让他们都归顺臣服,听我的指挥,那我爹自然比他们都厉害。”李蘅语气里有着骄傲。
她小时候,就知道梁国公是大夏战神,她很崇敬梁国公,也敬佩那些保家卫国的铁血之人。
所以,每每在筵席上遇见李传甲和当时还叫“李婳”的林婳,但凡有人讥讽挖苦他们,她都会出手相助。
后来得知自己是梁国公的女儿之后,她是很欢喜的。在她心里,林树蓬原本就是比不过威名赫赫的梁国公。梁国公是大夏的大英雄。那个时候她只可惜,爹不在了,她没能见到过爹。
其他的,她并没有什么遗憾。离开兴国公府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她的性子是这样,人家不喜欢她,她就不想留下来。
“你说得也没错。”李老夫人笑道“你爹当时领着大军和十几员副将,着实威风。”
“十几员副将”李蘅心里一跳,好奇道“那就只有兴国公和广阳王两个人有名姓吗其他的人,我为什么没有听过呀他们是一个都不在上京了吗”
她想问的就是这些副将。
李老夫人叹了口气“当初,你爹在身死之前,可是率军歼灭了东岳十万大军,夺下数十座城池。你爹不在了,这功劳自然全由他们领了。兴国公当初领的功劳最多,其次就是广阳王。
广阳王那个时候还不是王爷,他是后来到西地去打仗,立了功,回来又交了兵权,先帝一高兴,便给他封了异姓王。”
李蘅点点头“这个我大概知道。”
那时候她还在兴国公府,心里眼里只有玩乐,从
不想别的。
但上京有什么大事,她还是会听说的。广阳王封王的事,她就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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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都散落到各地去了,几乎都在边关各地,这么多年也没听到消息。如今还在上京的,大概就只有一个邹祥安”李老夫人有些感慨道“那孩子,是个可怜的。回来之后先帝也赏了他,也给了他官做,他不知道为何,跟人起了几次冲突,后来家里媳妇和老母亲去山上上香,一下出了事。就剩下他带着一个儿子,官也不做了,父子俩就这么过了。”
“邹祥安。”李蘅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间“那他后来没有来瞧过祖母吗是不是住得太远了,不方便过来”
她想打探邹祥安的住处。
“住得也不算远,就在西城那边的一个巷子里。早的时候也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来都和我坐在一起抹眼泪,后来就不来了,大概是怕我想到伤心事吧。”李老夫人道“那孩子后来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如今如何了,我还真不知道。”
她想起往事,语气里有了感慨。
“这人和我爹差不多年纪吗”李蘅尽量问得仔细一些,到时候打听起来也容易。
“差不了几岁。”李老夫人想了想道“他那儿子,和你还是同龄呢,也不知道娶媳妇了没有。要娶了妻子,还能过出个人家来,倘若没有,这父子俩可就可怜了。”
她说着摇摇头,也是不忍心。
“这可真是令人唏嘘。”李蘅道“别人封王拜侯,他却守着一个儿子,独自过活。应该挺不容易的。”
听起来,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故事。
兴国公和广阳王都不是善茬,邹祥安的遭遇,或许和他们脱不开干系而且十几个副将,难道没有一个和爹交好的吗为什么除了邹祥安,其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探望祖母这很不正常。爹当年失踪跟这些人很可能有极大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