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不就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了。」
「是笼子里的小猪。」
「殿下净会拿臣妾打趣。」
这种大消息是瞒不住的,很快消息就到了太皇太后那边。
太皇太后又惊又喜,孙若微则是惊讶为主。
「快,快去传旨,让新月来宫内见见。」孙若微对着太监们说。
太皇太后忙打断了她:「糊涂呀,妇人怀孕前三月最为关键,新月身子骨虽然一直不错,但是这是投胎,可不能动了胎气,这时候怎可命她来见。」
「母后,我也是瞧您心切。」
太皇太后想了想说:「命人让太医准备些滋补的方子,要最好的,送去海王府,让海王自己命人抓药,市面
上难找的药材就尽管来宫里拿,等新月身子稳定了再进宫来。」
然后太皇太后又说:「派人去湖州府也通知一下。」
高兴完了,身边的人退去了一些,太皇太后沉下声来说:「新月这是第一胎,瞻墡的第一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两人都极为重视,若是有个好歹,按照瞻墡的性子,怕是得闹个底朝天,就算真的是不小心掉的,也不会太平了。」
这话明显是说给孙若微听的,别搞小动作,真出了事情你承担不住,应该说谁都承担不住。
孙若微笑笑说:「那是自然,新月怀上了,好不容易两人要有孩子了,母后您也好安心了。」
太皇太后一想不对,:「来人去越王府上,命越王妃进宫。」
这还有一个儿子没子嗣呢,得好好的敲打一番,最关键的朱瞻墉还专情,就越王妃一个老婆,这不是犯了皇家大忌吗?
这一日皇家的补品如同流水一般的王海王府送,朱瞻墡为了避免混乱,保护陈新月的安全,谢绝了所有人的拜访,保持院子内的清净。
唯有两人,陈瑄和陈栩,紧赶慢赶的到了。
陈瑄特地等了自己的妹妹一起来,同来的还有陈新月的亲生弟弟曹望。
作为姐夫的朱瞻墡和曹望海见的面并不多,但是因为他现在名义上是澳洲岛的议员,所以他去过新上海城也算是打过几次照面,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长得和他父亲很像,温文尔雅的模样,性子也是慢吞吞的,不喜形于色,不一惊一乍。
做事倒是非常的沉稳。
陈栩拉着陈新月的手,温柔的笑着:「新月啊,你是头胎,可千万记得不要乱动,不能蹲下,不能提重物,不能跑,不能跳……」
「母亲放心,王爷在家中已经让产婆和大夫都在家里住下了,一日三餐都有专门的菜肴,别说走动了,若非不能关着,王爷怕是要把我锁在床上了。」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陈栩拍了拍陈新月的手背,疼爱的说:「你也吃了不少调理身子的药了,得小心些,吃的喝的都得小心,你明白吧。」
「母亲放心吧,身边都是最信得过的丫鬟,吃的喝的都是让人尝过了才敢下口。」
陈栩这就放心了些,皇家内院的事情,这里面变数最多,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女儿在王府内能够压的下其他的侧妃,王爷对她也非常的宠爱,毕竟少年结发的夫妻,跟旁人总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