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都是世子的意思吗”宁氏也不罢休,反唇相讥。
“征远侯府把个女孩子养成这般下贱,还要求男子如何不成”信康伯夫人怎么会怕宁氏,拿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后,再一次重重放下,站了起来,“宁夫人,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商议此事的。”
信康伯夫人原本就不想过来,是儿子一再的求着自己,她才不得不走这么一趟,之前明明说好,大家就明面上走一些礼,意思意思,就算是退了嫁妆,实际上就稍稍的送还一些就行,多少看信康伯府的意思。
而今居然要求半点不差,信康伯夫人怎么会同意。
“寒儿拿到的嫁妆是县君给的,跟你们那个不知礼数的女儿没关系,宁夫人我不觉得你有讨还的资格。”
信康伯夫人说完转身就要走。
宁氏又气又羞,满脸通红,也蓦的站了起来,语带威胁的道“伯夫人如果这么说,那这事我们也不能罢休,总得让所有人看看信康伯世子出尔反尔的样子,燕儿已经死了,世子却是没死,世人对于一个已死之人向来比较公允。”
信康伯夫人的脚步停下,转回头冷冷的瞪着宁氏“宁夫人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原本之前的确说不多要,但现在不行,如果没了这笔钱财赔给他人,我们全完了,既然我们完了,伯夫人觉得我们还怕什么世子做下的那些事情,燕儿也是知道的。”
宁氏半步不让的道,事到如今这笔钱财她也必然要回来,大女儿说的对,只要雪儿将来有出息,还怕不能给小女儿撑腰吗
宁氏一族,原本连世家都不算,如今又有谁敢小窥。
信康伯夫人向来看不起宁氏,听她这么一说,立时大怒,冷笑道“好,宁夫人如果要这么做,我们等着就是,到时候看看是你的儿女有事,还是我们信康伯府有问题。”
“你”宁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信康伯夫人居然这么无赖,伸手指了指信康伯夫人,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褚子寒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信康伯夫人行了一礼。
母子两个是一起来的,褚子寒先去看了褚仲阳,从褚仲阳处知道了征远府的打算,立时知道不好,这才匆匆过来。
“世子,你来评评理,当初是你当着满京城的百姓说的,要退还嫁妆,之后我大伯的几位故交过来查问,说这也是皇上的意思,两家的亲事不成,兰萱也没有正式嫁进信康伯府,嫁妆是必要退还的。”
一看到褚子寒,宁氏的声气也大了几分,气恼的高声道。
“寒儿,你来的好,他们之前说好的话居然不算数,如今说什么亲事不算数,不过都是推托罢了。”
信康伯夫人也不罢休。
“母亲,宁夫人,你们请先停一下。”褚子寒头疼不已,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暴,整件事情最烦的就是他,他的功劳那么大,现在却什么也没。
“世子,当初燕儿的事情,你最清楚,你的事情,燕儿也清楚,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两情相悦,我们也不可能同意,更不可能让燕儿嫁进你们府上,可现在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两家还是好好商议,退了嫁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