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时,陆葚秋觉得自己仿佛掌握了这世上最大的机密。
“所以你们准备怎么办”她问。
明娆神色淡然自若,浑不在意地说“我趁着他还没醒直接走了,本来就是酒意上头时发生的事,没必要放在心上,我相信他也是。”
她说完,脑海中却不由响起那句淡而缥缈的话,好像是真的,却又像是她的臆想。
陆葚秋盯着明娆看,忍不住说道“但你的失眠症状因为他得到缓解了诶,你就没想法”
“没有。”明娆抬眸,眸底一片坚定。
套房里,容樾翻了身,迷迷糊糊中想起昨夜的事便不由弯起了唇角,然后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床铺,却发现是空的。
他睁开眼睛,又朝房间四处梭巡了一圈。之后连浴室都被他翻了一遍,根本找不到明娆的人影,她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仿佛昨晚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容樾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牙关跟着咬紧,怒火也涌上心头。
他设想过很多种早上醒过来的画面,甚至连想说的话都准备好了。唯独没想到明娆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丝毫没有留恋。
床边的电话不知疲惫地响了又响。
容樾穿好衣服,缓了下心头的怒气,这才接了电话,“什么事”
“大少爷,你再不接电话,我真的要报警了”陈至这会听到容樾的声音才放心下来,可还是疑惑地问“我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一个都不接”
容樾简短地回“忙。”
陈至无语,“那你快出来,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个通告要跑。”
容樾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当他去沙发拿起自己的外套,一只耳环也滚落到了地上。
容樾看着水蓝色的宝石也立马想起这是明娆昨天戴的耳环,他握在手心里,眉眼沉沉地划过一丝暗芒。
陈至在套房门口等着,眼见着里面没动静就要敲门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走了。”
陈至回头,见容樾出现在他身后也吓了一跳,随即不解地问“你怎么在外面”
容樾戴着口罩,看不清神色,淡淡回了句“晨跑。”
陈至
明娆回到住处后先洗了个澡,水声淅沥,却不由加深了她脑海里想要封存的一些记忆。
她烦躁地关了水龙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洗完澡后,明娆将昨晚的衣服整理出来准备丢进洗衣机,可想起自己刚才洗澡前只找到一只耳环,便又将衣服全部搜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耳环是她参加金鹂奖颁奖典礼时戴的,水蓝色的宝石,是特地定制的,她很喜欢。
明娆将包包也搜了一遍,还是没有。
她便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耳环应该丢在了酒店的房间里。
给陆葚秋打过电话后,很快便得到了回应,清洁阿姨打扫房间时并没有看到耳环。
“说不定被容樾拿走了哦,要不你问问他啊。”陆葚秋调侃道。
明娆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邵蔓过来时,明娆正在吹头发。
她的眼神在明娆脸上转了一圈又一圈,随即说道“你今天状态似乎不错,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你昨晚又要失眠很久。你昨晚去的是射击场还是拳击馆”
“射击场。”明娆回答,“我昨晚睡得很好,没有失眠。”
邵蔓诧异地看向她“竟然没有失眠,你都做了什么”
明娆神色微变,立马转移了话题“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邵蔓这才想起正事,将明天通告的流程打开给明娆看,“这是采访时的问题,你先看看,哪个问题不喜欢,我去让主办方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