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出口,陈炎亭陡然抬手,一掌掴在了陈娇儿的脸上。
陈娇儿只觉面上火辣辣一阵疼痛,半个身子也被打的倒在地下。她捂着脸颊,想哭却又不敢,牙齿颤抖着,几乎合不拢嘴。
头晕目眩之中,只听那清冷的声音自上头落下“人前背后,挑唆我家宅不和,于你有几分好处”
“胆敢这等诋毁我侯府女儿的声誉,便该将你送交官府”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滚出去往后不许你再说自己是侯府的女儿,更不许你再向我喊一声爹”
陈娇儿脸上火烧一般,她咬紧了牙关,也不敢再求饶,自地下爬起,匆匆向外跑了。
陈炎亭冷睨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胸口那熊熊的怒火,略微平息了些。
他在门外,只听到陈娇儿言说,陈婉兮或许同那谭家老二有些不清不楚,便勃然大怒起来。
甚而,还亲自动手打了人。
小程氏亦是呆了,本想为自己女儿求情,那话到了口边顿时就吞了回去。她从未见陈炎亭动过如此大怒,他性格沉稳冷清,即便是家中奴仆犯错,也不过是交于管事处罚,何曾亲自动手,打的还是自己的继女
陈炎亭立了片刻,方转了过来,目光落在床上的小程氏身上,依然是一片冰冷。
小程氏撑着腰身坐起,支吾道“侯爷,您您别动气娇儿并无恶意”
她只觉得喉中一阵阵的苦涩,怀着身子的妇人,得不来丈夫的半分爱怜,反倒要替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求饶,承受丈夫的怒火,她这是遭的什么罪
陈炎亭没提这事,只是淡淡说道“既怀了身子,便好生调养着,莫为那些不相干的杂事,烦心扰乱。”
小程氏听他口气倒是还好,忙唯唯称是。
只听陈炎亭又道“保和堂的大夫,既是医术不精,往后便不要请了,另换个名医过来,为你安胎。”
小程氏微怔,口唇颤颤。
而陈炎亭话却未完“你房中的婢女,很是不好,连主母身怀三月身孕,都一无所知。这等服侍不上心的仆婢,留着也是无用。打发出去,叫管事的另择好的过来。”
发落完毕,陈炎亭在屋中又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到母亲那里,还有几句话要说。晚饭,你便一个人吃罢,晚上也不必等我。”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向外去了。
望着丈夫冷漠的背影,小程氏颓然坐倒。三月这春风和暖的季节里,她却感受到了一股透骨的寒冷。
陈婧然依旧是木然的,父亲自进屋到离去,未曾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不存在的。
自小到大,父亲同大姐虽争执吵闹不休,可她能感到,父亲是看重大姐的,而自己这个三女儿在父亲心里可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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