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太宰笑咪咪地说,“我考得是东大附中。”
面构犬金说“是吗,很适合太宰同学,不过橡皮头要说不定会挺失望的,他好像很期待做太宰同学的老师汪。”
“诶,是吗”太宰治说,“完全没想到消太对我如此喜爱,不行不行,等处理好这件事,我一定要去找消太喝酒才行,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真的超级想看见他喝醉后扒拉扒拉说个不停的样子,一定非常好笑,啊对了,要带着家庭摄影机去才行,那副画面我要拍下来以后想起来就拿出来欣赏欣赏。”
面构犬金“请不要在警察面前大张旗鼓地谈论未成年人喝酒汪。”
[某种意义上也实在是太惨了吧,橡皮头,太宰同学完全是在以捉弄你为乐啊汪]
“太宰太宰”霍克斯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快点过来,不是你闹着要去看被害人遗体的吗”
“那我就先失陪了,犬金先生。”太宰转了一个圈儿,轻飘飘地离开了。
“回头见,太宰同学。”
依旧在雄英写教案的相泽消太“阿嚏”
树理英五郎说“完全想不到太宰先生竟然会如此年轻,实在是少年英才啊少年英才。”就算是警察局的副局长也听说过以爱之名,他先是恭维太宰治一番,随后低声喝令身后垂首的大山潜幸说,“快点,带太宰先生到法医哪里去。”
那呵斥的语态,一点都不像是对下属,反而像是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
大山潜幸低头,一言不发,总是这样,领导的呵斥,同事们的排挤,最苦最累最脏的活都是他来做,这难道就是所谓社会中的新人效应吗进入单位后新人永远是最底层要受到所有人的奴役。
也未免太残酷了吧
太宰笑盈盈地看着大山说“那就拜托了,大山先生。”
[真是可悲又可怜的人啊]
他凑近大山潜幸,轻悄悄地在他耳旁吹气“为什么啊大山先生,树理副局长对你的态度,完全就不像是对人类的态度嘛哪怕是养了条不那么名贵的家犬,都应该稍微友善些吧。”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卑微的大山先生。”
[我是个奇怪的人,按照现代社会的说法,大概是天生具有“犯罪意识”吧,那些不合法的、悲伤的、压抑的、可以称之为惨剧的事件,打心底里吸引着我,我扑向他们,就像是飞蛾欢快却又孤注一掷地扑向摇曳的烛火,倘若能够嗅到那些肮脏的,宛若石油一般可贵的血腥气,即使翅膀被烧成黑色的炭,我也就心满意足啦
人间事假面的自白]
霍克斯原本是想跟太宰一起去看被害人遗体的,但没想到的是,又有一通电话急匆匆地来了,地勤女郎告诉他,歌利亚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拿着手机,像是疯了一样冲出英雄事务所,满口都念叨着“要见霍克斯先生”“要见霍克斯先生”。
他只能在警察局的门口等歌利亚,还好他没有让霍克斯等多久,很快,天空中出现了一抹极速翱翔的身影,是歌利亚。
“霍克斯先生”他一个俯冲,雄健而充满力量的翅膀掀起阵阵起浪,浪花拍打地面,卷升飞扬的尘土,“我刚才又翻看了一遍真一的空间,发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