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罂没了心情,翻身倒下去却恰好倒在数学书的书棱上,疼得直冒火,随手就一丢,躺下去拉好被子,翻身侧着,瞅地上翻开的数学书。想起树下那个极尽痴缠的热吻,脸热热地嘀咕
“真亏亲那么久,就换来两道题,还是弱智题。”
“唉”
不过到底还是听了话,许罂没玩儿手机,直接睡了。
比起父母,有时候许罂更愿意听顾星沉的话,尽管,听的时候也不太乐意就是了。
大多数情况,她是怕他冷冰冰的不理她,她才愿意听一点。
顾星沉生气不说话的时候,就跟块儿冰一样又有点儿酷酷的,又吓人。
顾星沉看完了书,已经十一点多,头发也干得差不多,正要睡觉,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猜想是许罂,叹气
“还是不肯好好睡唉,什么时候才能听话。”
从床边折返去书桌,顾星沉拿起手机,结果却不是许罂。
“喂。”
玻璃窗被推开了些,生锈的铁栅栏落下一些锈迹。顾星沉靠着窗,望着夜幕下老街的建筑物,只辩模糊的轮廓。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两秒,不浓不淡地笑了一下。“听你这么淡定,在北方还习惯”
“不习惯,空气太干,流鼻血。”
那边“呵,流个鼻血算什么为了许罂,你就是血流干了都得去吧。”
“不至于。”顾星沉心情还不错,所以话比上次两人通话多一些,“比起让我血流干,我会选择不让她离开我身边,就不用去追了。”
苏野磨着牙冷笑,犀利道“得了。你就沉迷这口毒吧,房子卖了天南地北追着她去,她能给你个家么”
拿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顾星沉眼睛凝了下,没吭声。
“星沉,许罂我太了解了。等有天你离不开她,她却要离开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许罂就不适合金屋藏娇,她在一个地方是呆不住的。”
这次顾星沉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夜深了,早点儿休息吧。”
苏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一说许罂不好你就要挂电话好好好,我不说她大实话了,还不行我跟说正事儿呢。”
“说。”
“上星期有人去你老家找过你。”
“谁。”
“不知道。我是听马爷爷说的,说是有人来问过。”
顾星沉眼皮抬了抬,缓缓眨了下眼。“那人长什么样看见了吗”
“看见是看见了,你晓得马爷爷年纪大,眼睛不行脑子还不好使,看过就忘了,就知道是个男的。”
苏野顿了一下,“哦,那男的车牌好像是京a8开头的。马爷爷当了一辈子司机,就记得这车牌了,不过他说的时候我当时没记住。”
男孩子间的聊天简单直接,没有那么多柔和的调剂。事情说完,便挂了电话。
顾星沉冷淡,苏野暴躁,但论起细心优柔,苏野比性格冷心冷肺的顾星沉好得多,所以这小子挂了电话后不放心,又补了几条消息过来。
白净的手指握着玻璃杯,顾星沉仰头把要药吃下去,点开苏野的信息。
药按时吃。既然放不下她,就为她好好活着
其实仔细想许罂还是挺不错。上哪儿找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能完全满足你丫横流的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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