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怪,只是吃个饭而已倒也不必如此这般啊!
山本武倒是似乎并不生气,笑着说道:“狱寺你很有挑战精神啊,不过这个听起来感觉有些恶心呢,不过有一点,”山本突然认真的反驳道:“我的脑子里面也不全部都是棒球,事实上在刚刚到现在我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阿纲的身影呢!”
“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十代目宏伟身姿!”狱寺隼人猛地窜了起来,眼神凶恶:“我早就看你这家伙说话不爽了,你赶紧给我把手从十代目身上拿开!这身上脏兮兮的男人居然还敢触碰十代目!”
“诶看我不爽,为什么啊?真是让人感觉到难以理解,我脏兮兮的你还不是一样。”
你怎么能够和我相比,我每天晚上可都是对着十代目的照片进行了上香清尘,身心可是得到了净化的!狱寺隼人准备讥讽的话语正准备说出,山本武笑眯眯好心提醒道:“而且,你还握着阿纲受伤了的手哦。”
山本武指出银发少年握着沢田纲吉的缠绕着纱带的手,狱寺隼人惊恐看向自己握着的地方,立刻就像是触了电的猫赶紧跳开又疯狂道歉,开始一套悲痛的切腹谢罪的话术。
在医院走廊里面看着抱着腰痛哭流涕的银发少年时不时扭头回望露出惊异的眼神。
“我只是刮破了皮而已啊!快点起来吧。”沢田纲吉赶紧把他拉了起来,要是再继续下去自己可能就会被认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你们几个——”一声怒吼中断几人的行为,护士长抱着病例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我已经接到病人们的投诉了,”对着推搡着的三人进行严厉的呵斥:“你们这群小孩是怎么回事,在医院里面吵什么吵,三个没有病的赶紧给我离开医院!不要影响病人们休息明不明白?”
护士长看了一眼棕发男孩,“你。”捏着眼镜框凑近盯着他:“就是你,瞎跑什么,找你半天。”护士长把一张报告单直接丢进了他的怀中,指着亲属担保一栏:“签字。”
纲吉不明所以,看向上面的黑发少年的照片,愣了愣:“我?”
“不是你还是谁?”护士长有着些许不耐:“证件上明明白白不是写着吗,快点签,签完我还要着急给病人换病房,要是耽搁了治疗怎么办?”
“还有你们是一起进来的吧,怎么搞得?打群架吗?”
眼看话语就要朝着给家里面人打电话的方向发展,纲吉完全可不敢让奈奈妈妈知道这件事情,他赶紧拿起笔,歪歪扭扭的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大名。护士长“啪”的一声盖好本子离开,纲吉这个时候才慢半拍的反应了过来。
等等、等等,果然不对吧,证件是怎么回事?我和云雀恭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姓氏啊,还有这个不应该是由大人来签吗?
沢田纲吉四处想要寻找自己家庭教师,但是一个连对方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外面的天色已经成为了黯淡的黄昏。身影被落日的余晖拉得极长。
这个时间点的话,再不回去的话奈奈妈妈要担心的,纲吉婉拒了两人的邀请,同时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身朝着狱寺隼人和山本进行道歉。
“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棕发男孩朝着两人微微鞠躬:“将你们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还害你们受了伤。”
“不不不,怎么会是十代目您的原因,这一切都是六道骸那家伙……”狱寺隼人停顿了一下,旁边的山本武拿着手中的棒球棍,思索一番,随后直截了当的问道:“阿纲和袭击我们的那个人是朋友吗?”
那样狡诈冷酷的家伙是朋友怎么配和十代目成为朋友!狱寺虽然很想要这么反驳,但是事实是,他听到了男孩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