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学长，为什么被你杀死的怪物最后全都消失了？”看了半天之后张慧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开口问道，“你究竟对它们做了啥？”
已经处理完第一波闯进黑雾中所有怪物的王烨保持着满脸淡然的神色一边招手示意女生们跟上队伍一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把它们溶解掉了而已。放心，这只是为了保证安全罢了，毕竟你们也不会愿意见到自己在从这些家伙身边经过时它们突然跳起来诈尸的吧？要知道怪物的生命力都是很顽强的。”
这种解释勉强也算合理，张慧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再继续询问了。但从头至尾认真观察着的程慕凤却连学生会长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因为她很清楚对方究竟做了些什么。
那些领了便当的怪物都被王烨的黑雾给转化成能量吸收掉了，并且还不是被他本人而是被黑雾给吸收了的。这一次在内部伪萝莉总算是弄清楚了黑雾的真面目，它确实是魔力没错，但同时却又是变异的，并非由身体吸收转化外界能量而成、乃是精神力的某种延伸。
讲道理，就算是到了程慕凤这个级别，小丫头在施展法术时也依然要遵循——调用体内或周围大气中的魔力→将魔力按照法则定制的规律进行组合→最后再用被激活的规律形成某种特定的法术——这样一个过程，并不是说她随便胡乱折腾就能使出魔法来着。
就好像不利用空气浮力便没办法让物体升空，魔法和科技一样都是要根据某些规则来进行的。
当然，直接借用法则力量的招式另说，那已经脱离规则的限制不再属于魔法的范畴了。比如说普通魔法师在黑乎乎的环境中想要视物就必须有照明，那么为达到这个目的他必须搓个火球、聚个光团或者干脆掏个火把蜡烛什么的出来，但法则级别的大佬便不需要这么麻烦。
以我们调皮可爱的程慕凤萝莉为例，哪怕她体内的蓝量是零蛋手头上也没有任何照明工具可只要这丫头的精神力足够启用法则，女孩便能够单手叉腰挺着她堪比搓衣板的小胸脯高高扬起头颅摆出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无比嚣张的模样抬手打个响指整上一句“给我来份亚热带地区夏季傍晚时分不怎么刺眼的阳光”接着周围明明没有任何发光源的黑暗环境中便真的会突兀出现一道太阳光照亮附近的一切并且还不用担心会被闪瞎自己的氪金狗眼——小丫头已经特意叮嘱过光线不能太过刺眼。
而且用不着怀疑与尴尬，这丫头在成为女生之前可是比上面那种情况还要中二的，黑历史都不足以去形容了。
只是某个仍然未曾中二毕业的伪萝莉敢用她自己电脑里最近收集到的所有糟糕物啊不对是说有爱物担保，王烨使用的根本不可能是法则的力量。法则本身就是神族创造世界的时候制定的规则，可以说是规则的代表；而会长大人的能力却根本找不到一丝有规律的地方，程慕凤唯一感受到的就只有他和黑雾之间精神上的联系。
说得既不科学也不魔法一些，王烨这家伙只要在脑海内想一想便能够让黑雾随心所欲的产生各种变化、甚至根据他的念头随便改变形态以及攻击方式，那黑雾几乎脱离了各种法则的束缚，只有会长大人想不到的没有黑雾做不到的。
所以，这黑雾根本不是什么魔法，也不是什么超能力，它纯粹是王烨外放的精神力，是对方心中感情的具现。
只不过这家伙心中的感情，似乎并不怎么阳光的样子……
程慕凤对于王烨的能力确实感到非常惊讶，她很好奇对方把精神力抽成这样后怎么到现在还没变成白痴，毕竟巴赫里亚位面有一些法师做了和会长大人差不多的尝试，但最后无一例外的全都把自己给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