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泠说完又翻出叶辞柯的聊天界面,不出意外,还是没有得到回复,甚至连“未读”的提示都没有变。
她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只能耐着性子等,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天。
度过了来势汹汹的易感期,叶辞柯总算是从地上捡起了她的手机,挨个给未接电话和信息回复。
直到看到奚泠的消息,她拧眉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打字道
没事,谢谢。
消息一经发出,对面几乎是秒回。
那就好
叶辞柯盯着最后的颜表情,突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嘶,我怎么有幻听了。”
她站了片刻,看着遍地狼藉的客厅幽幽呼出口气。随后一边翻出自己的围裙系好,一边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于是等秦寸雪穿着出诊的白大褂赶来时,意外地挑了挑眉。偌大的客厅里一半整齐干净,各类装饰摆放得整整齐齐,连玻璃都擦得一尘不染。
而另一边的花瓶摔在地上,水渍肆意流淌,每个抽屉都被翻开过,白色绒毯被揉成了一团,活像家里进了贼。
整洁与混乱的分界线上,是勤勤恳恳做卫生的叶辞柯。
她正在把洒了满地的纸折星星捡起来,装进玻璃瓶里。等手上的活做完了,她才解下围裙,把自己摔到柔软的沙发上。
“祖宗,你这是干了什么”秦寸雪坐下来,从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抽血的工具。
叶辞柯耷拉着眼皮,盘腿坐着,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易感期。”
“哈”
所以没有oga的叶辞柯发完易感期的疯,还要爬起来独自一人收拾这烂摊子,一想到这幅画面秦寸雪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呜呜呜,单身a真的好可怜哦。
大概是表情得太明显,叶辞柯冷冷地盯着秦寸雪“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啊。”秦寸雪强压下嘴角的弧度,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叶辞柯抬起胳膊,垂眸看向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不记得了。”
当时早已经神志恍惚,回家路上让她持有一线清明的丝巾,在易感期彻底到来后成了令人失去理智的催化剂。
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愈发痛苦。
“这么严重”听到这样的回答,秦寸雪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正经道“你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说说。”
叶辞柯恹恹地说了一遍几天前发生的事。
秦寸雪耐心听完,一丝不苟记下几个关键的点,她用笔尖在奚泠的名字下划了好几道横线。
“你说奚泠发热期提前了,所以你直接喝了一整包抑制剂”她实在憋不住,又笑了起来“匪夷所思啊,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抑制剂”
虽然这么问了,但秦寸雪心底清楚得很,这的确是叶辞柯做得出来的事。
叶辞柯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别问无关的问题。”
“行吧。”秦寸雪妥协地摊手“那你再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叶辞柯以手覆面,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我现在不能细想,她太香了,一回忆起来就想要”
秦寸雪立即接嘴“把奚泠给标记了。”
“就想要抱抱她。”
两人同时说完,随即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震惊。
秦寸雪
叶辞柯
秦寸雪丢了笔,不可思议地惊呼“叶辞柯你有毒吧信息素紊乱让你的aha本能也退化了”
叶辞柯耳垂快速染上一层薄红,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才有毒我和她只是朋友哪能一上去就标、标记什么的”
像奚泠那样可爱精致的人,被自己的信息素影响了也不生气,甚至会给她唱小跳蛙,还愿意借自己丝巾,柔软又善良。
自己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非分之想,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