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柯揽住奚泠的腰,将她带倒在床上,然后——
然后看见了奚泠脸上的创口贴,和手肘处雪白的绷带。
肩带滑落大半,脸色苍白却一声不吭,只用那双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
叶辞柯:“……”
什么样的禽兽才会在omega负伤时标记她,那不是欺负人吗!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能碰,叶辞柯把头埋在奚泠肩上,狗狗似的去嗅探omega的信息素,以此来获得少许慰籍。
想到可口的小点心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她就不禁抽噎出声:“呜……”
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到奚泠的肩上,又被她手忙脚乱地擦去。
奚泠拍了拍叶辞柯的背,轻声道:“小伤,我可以的。”
可惜叶辞柯油盐不进,只肯抱着她边吸边哭。
“呜,不能。”
“真的没事。”
像是为了表明决心,青草香的信息素随之而来,带着点清苦,对于叶辞柯来说却无比的香甜。
是□□裸的勾引,更是令她丧失理智的催化剂。
叶辞柯毫不犹豫地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瓶抑制剂,皱着眉拧开瓶盖。
看见这一幕,奚泠慌忙起身,试图夺下叶辞柯手里的抑制剂。
可是为时已晚,她眼睁睁看着叶辞柯仰头喝了一口。
瞬间心脏缩紧,声音都在颤抖:“叶——”
然而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叶辞柯堵住,贝齿被轻叩开,探入了一只柔软的舌。
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抑制剂。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后颈,她只能仰着头,被动吞咽。
抑制剂会压制信息素的产生,房间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变得浅淡。
吮红了那瓣柔嫩的唇,叶辞柯将奚泠拥进怀里,抬手揉了揉奚泠的腺体,揉得怀中人彻底软了身子。
她低叹道:“睡吧。”
说完就当真闭上眼睛,像是准备睡觉。
但也仅限于此,没等上一分钟,叶辞柯就开始小声抽噎。
那么大只的人缩成小团,肩膀一颤一颤的,看着就可怜。缺少omega信息素的安抚,她难过得快要哭了。
奚泠:“……”
就没见过这么会自我折磨的人。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叶辞柯:“不标记也可以的。”
“不行,我会忍不住。”
拒绝得斩钉截铁,只能说叶辞柯拥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奚泠神色复杂,还想再劝一劝:“你——”
“别说了,睡觉!”
拿这人毫无办法,奚泠只能躺进叶辞柯怀里,抱着她的一只手陷入梦乡。
只是某人有没有半夜爬起来偷偷哭,就不得而知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易感期结束于两天后,叶辞柯一觉睡醒,记忆回笼。
要不是怀里还抱着个人,她就该冲进浴室洗个冷水脸,冷静一下。
短短两天快要把她过去二十几年的眼泪都哭光了。
整天树袋熊似的扒着奚泠,连吃饭都不让奚泠动手,一定要自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