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嘴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经过一处荒废的院落旁时,眼前一晕,人晕倒在地。
宁月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从暗处走出来,她一把拉起晕倒的二赖子,进了旁边的荒芜院子里。
宁月拉着二赖子在院子里选了一间能进入的屋子,推门进去,屋子里面除去一块石磨,空荡荡的,原来这是一间磨房。
等二赖子醒来时,眼前黑暗一片,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固定在一块石磨上,双眼被一块布给蒙住了。
“二赖子,你跟钟氏在一起多久了”宁月经过变声,她的声音听上去就是一名中年男子。
二赖子默不作声,拒绝回答。
宁月也不跟他废话,抬起脚踹过去,疼的二赖子缩成一团,他本来就是大杨村的地痞无赖,好吃懒做,欺软怕硬,个头看似很高,却没有什么力气,被宁月给踢中要害后,吓得赶紧把他和钟氏那些不能说的事情全交代了,“她还没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她和杨大拿成亲以后,我们断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又主动和我走动起来。”
宁月听后,直蹙眉。
这个钟氏真不简单,她能和这二赖子好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那手段不一般。
“她都让你帮她做了什么事”宁月觉得这个钟氏能够忍受二赖子这种人长期跟自己在一起,那她一定有所图才,不然,她不可能和二赖子断了以后,再主动找上他。
二赖子支支吾吾不打算讲,宁月从她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一把水果刀,在二赖子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威胁道,“你说我是割掉你的耳朵好呢还是让你再也做不成男人,又或者干脆割断你的喉咙。”
宁月的威胁,二赖子心生恐怖,对于他这种只在村里横行的泼皮无赖,怎能见过这样吓人的阵仗。
“你别动手,我说,我说”二赖子不惊吓,一股怪味弥漫整个不大的屋子里。
宁月皱眉,这人真怂,吓得都失禁尿裤子了。
“多年前,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曾让我帮她给县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送封信,办完这件事情不久,她就和村里的杨大拿成家了,她再也不愿意见我,我们中断了往来,后来她又主动找上我,经常让我帮她给村里的葛寡妇传话。”
“都传什么话”宁月已经猜到了,这钟氏很明显对她娘周氏不怀好意,而不是明面上大家伙所说的只是两人不对付这么简单。
二赖子不敢在宁月面前有所隐瞒,“就是每次要我跟葛寡妇讲一些杨大郎又怎么赚了钱回来的事。”
宁月听完,手中的木棍差点被她给捏碎。
“他们家最近才传将要卖掉孩子的事也是你们的手笔”宁月恨不得立刻教训钟氏,不过,她想了想,并不急于一时。
二赖子点点头,“是她帮葛寡妇联系的买家,大侠,我现在该说得都说完了,你饶小弟一命吧。”二赖子赶紧跟宁月苦苦哀求,生怕宁月一刀子了结他的命。
宁月用阴仄仄地声音讲,“饶你一命可以,回答我最后几个问题。”,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