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我影响了孟夫人和孟大人的感情,我道歉。”昭和十六郎说着向李玉楼行了一个蓬莱礼仪。
“你本该道歉”李玉楼道。
李玉楼和周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见到昭和十六郎她再没胃口,起身和周莺离开了。
“殿下,她真的很傲慢,如果在蓬莱,她怎么敢”玲子话里话外带着挑衅的意思。
昭和十六郎却看着李玉楼的背影久久不愿意移开目光。
若说在街道上偶然相遇只是让他怦然心动,这几次接触下来却让他对李玉楼更加迷恋。
只可惜
见了昭和十六郎虽然说的很霸气,可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回到家也是闷闷不乐的。
晚上孟时雨想要亲吻她也没什么兴致。
“怎么了,昨晚那么主动,今天忽然就没兴趣了”孟时雨轻轻捏着她的唇瓣问。
“嗯,可能是昨晚释放的太多,有点过了。”李玉楼苦笑一声解释,“总是提不起力气来”
“觉得恶心吗”孟时雨微微挑眉问。
李玉楼,
“那倒是没有”李玉楼摇头。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孟时雨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说他们没有避孕,可直到现在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似乎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那就早点休息吧。”孟时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他搂在怀中。
李玉楼没有多想,什么事情也要等到明日再说。
她很快睡着了,可睡的并不安稳,可以说刚睡着,她就进入了梦境之中。
梦境很清晰,场景过的也很快,她梦到李旭被提拔去了德州做知州,正五品,可是刚到德州不久就被人举报做假账,然后被下狱,紧接着她家被抄家,她的父亲,母亲,还有李玉琨皆被判了斩立决。
在行刑场上,她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去哭得死去活来。
“玉楼,玉楼”她听到有人喊她,却止不住自己的哭声。
她不喜欢哭,几乎从来也不哭,她知道哭没有用,可是她怎么也止不住。
孟时雨将她抱起来放在地上,轻轻的搓着她的耳垂,听说这样可以让梦魇中的人醒过来,魂魄不至于离开身体。
李玉楼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孟时雨的怀中,眼泪和鼻涕将他雪白的寝衣胸前沾湿了一大块。
“梦到了什么,哭成这个样子”孟时雨问,语气里透着心疼,现实中从来也没有见她哭过,在梦中竟然哭成这般模样,这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梦到我们全家,我爹娘,弟弟,全部被砍了头。”李玉楼更咽着道。
“梦是相反的”孟时雨安慰道。
可李玉楼知道不是,她的梦很多都是真实的,甚至说,她可以预见未来。
“不是,是真的,迟早会发生的。”李玉楼擦了擦眼泪,从孟时雨的怀中下来。
孟时雨换了一件寝衣,为她拿了一条新毛巾,然后为李玉楼倒了一杯热水。
“喝点水”
李玉楼嗯了一声,接过水杯喝了一些水,然后道,“是在德州,我父亲被任命为德州知州”
孟时雨眸色沉了沉。
如果只是单纯的梦,或许是假的,可怎么就与德州联系在一起了,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他能穿越,也并不觉得李玉楼的梦真的能预示一些未来。
“怎么忽然就梦到了德州丈人在修书,去德州的可能性很小”孟时雨虽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吓唬李玉楼,还是在安慰。
“今天白天见周莺。她说武阙去了德州,说是去德州的一个巡查御史死了,是不是德州出了什么事情”李玉楼问。
孟时雨犹豫了片刻。
“你跟我说实话。”李玉楼道。
“嗯,是出了一点事情巡察御史被杀,这是藐视朝廷的大罪。”孟时雨道。
“德州本来就是贵妃娘娘的娘家,永安侯的根基所在,这件事情一定牵扯着燕王和贵妃娘娘永安侯自然跑不掉。”孟时雨道。
“那我爹怎么办”李玉楼看着孟时雨道。
“恐怕你的梦与燕王有关,不然丈人一个编修怎么会忽然去德州做知州”孟时雨沉吟道。
李玉楼用力点点头,“我是个祸水”
孟时雨亲了一下她,“祸水也是加了蜂蜜的祸水”
“这件事情暂时还不会成型,至少要等武阙他们回来,朝廷才会定夺阻止丈人去德州的可能性不大,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丈人去之前,我去将德州的事情解决”孟时雨道。,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