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出来,问春桃,“玉琨在家吗”
“在”春桃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后又忙着与自己的小姐妹聊天嗑瓜子去了。
李玉楼去了李玉琨的房间。
李玉楼进来,李玉琨正在描眉。
李玉楼,
“姐,你怎么回来了”李玉楼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自己那张脸对准了镜子。
这个家真的是没有一个人欢迎她回来。
可是,她做梦为什么还是会梦到他们,担心他们,真是多余。
“你真的要给玉宁公主当男宠”李玉楼深吸了一口气。
她梦中,弟弟年纪轻轻就死了,这样看来,人生无常,他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想到这个,李玉楼也就心平气和了。
“谁说的”李玉琨问。
“这还用说,你在做什么,你自己看不出来,哪有男人做这些的”李玉楼道。
“你这就武断了,片面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说男人就不能化妆的魏晋时代,男人化妆很流行的不过是儒家思想禁锢了我们的天性,让男人只知道君君臣臣子子”李玉琨振振有词道。
“这些是谁教你的”李玉楼问。
“我本身也知道我,只是不想说而已玉宁懂我,我就释放一下天性。”
“再过几年,我的脸不是现在这幅模样,我想这么美也不可能了。”
李玉楼,
李玉琨的话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玉宁公主真的养男宠吗”李玉楼问。
“不养”李玉琨回答,“不过,我想你这样的人也不会相信,你和其他人一样肤浅。”
李玉楼知道她说什么,李玉琨也未必能听得进去,因为他的想法已经自成一套体系,想要打破就很难了。
李玉楼离开李玉琨的房间,想要跟张秀兰说一说李玉琨的事情,见张秀兰在忙着算账,都没看她一眼,只好作罢。
李玉楼还是有点心神不宁,隔了一日邀请周莺去乐天寺去上香。
“你怎么忽然想起上香了”周莺问。
因为李玉楼一般是不信这些的,她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与佛道比起来,她更相信自己。
“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总是心神不宁,全身肉眼感觉都在乱跳”李玉楼微微锁眉道。
“你不会有了吧”周莺满是惊喜地盯着李玉楼的肚子。
李玉楼,
她面颊微红,嗔了周莺一声,“胡说什么”
“这跟怀孕有关系吗”
“女人怀孕之后就会多思怀孕是先从心里还是的,比如胎梦,会变得不安,要不我们先去找大夫看一下,再去寺庙。”周莺兴奋地建议道,仿佛可能怀孕的是她自己似的。
李玉楼一脸无语,“不去,先去寺庙,再说”
周莺笑着答应下来。
在乐天寺门口下了马车,李玉楼看着乐天寺的大门,有种神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