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同时放下手中的筷子,心照不宣的默默对视了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清怡看。
她刚要开口说话,萌萌和然然一人拉了她的一只手,乖巧的往她身边靠了靠,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有妈咪就够了,不稀罕什么爸爸。”
夏清怡心头泛酸,两人这么说,是不想让她伤心吧,这更加坚定了她内心的决定,只不过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季浔渊开口。
收拾好碗筷,她按了按自己的手机,屏幕黑漆漆的一片,应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夏清怡充了会电,开机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季浔渊给他发的消息。
她想了想,起身出去给他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过了好久那边才接通,夏清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耳畔便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夏夏,我回京都了。”
他顿了顿又道:“所有的事情,回到蓉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
夏清怡张了张嘴,终是没有问出声。
挂断电话后,她垂眸,慢慢靠在了墙上。
京都
季家老宅地下室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季浔渊把手机递给白银,重新慢条斯理的带了双黑色皮手套,撩起眼皮看了眼角落里被绑在柱子上的女人。
“哈哈哈哈,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夏清怡那个贱女人打来的?”
季浔渊檀黑色的眸子里泛着碎冰,寸寸扫视着她,寒气逼人,岑薄的唇微动:“既然不会说话,舌头留着也没用。”
白银秒懂,朝身旁的两个兄弟使了个眼色。
其中一身黑衣的大哥,面无表情的从一堆刑具里挑了个看起来最唬人的,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陈丽娜面前。
瘫坐在地上的女人骨瘦如柴,皮肤松弛,头发胡乱披散着,两双深陷的眼睛瞪的老......
大,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跟那垂老的妇人一样。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尖叫出声:“季浔渊,你竟然敢动私刑?”
“闭嘴,爷的名字你也配叫?”白银冷声呵斥,眼神示意兄弟动手。
黑衣大哥嫌弃的看了陈丽娜一眼,真是个疯女人,面容丑陋可憎,他带了一双手套,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里那双尖嘴钳在陈丽娜看来就是夺她命的。
她手脚被捆着,挣扎也无用,但仍旧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连连摇头,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空旷的地下室飘荡着她难听的尖叫,磕磕绊绊的:“季……季浔渊,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那晚我跟夏清怡说了什么吗?”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爷本来就是吓唬吓唬这女人,不然亲自动手,没得脏了他们季家的地。
黑衣大哥目光微闪,掐着陈丽娜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似的,冷厉道:“说,敢有一句假话,我立马便拔了你的舌头。”
陈丽娜面露痛色,狠狠瞪了黑衣大哥一眼,随后目光楚楚的朝季浔渊的方向看去,刻意压着嗓音道:“阿渊,你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顾及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吗?”
别人目光楚楚,那是惹人怜爱,灵动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