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不要信这个小蹄子,狡猾得很呢,指不定就是想讹我的钱。”
中年女人看着柳飘飘耳朵里面流出的血,嘴上虽然在不依不饶,但是心里面已经有两份退缩了。
村中即便会发生持枪凌弱的是,但是都还会想着给自己该上一层遮羞布。
“我们怎么讹你了
而且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一口一个“小野种”,一口一个“小蹄子”,“一口一个小贱人”,没有一点教养礼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呢。
野蛮粗俗,怪不得你的儿子会随便欺负我一个弱小的女孩,什么道理都不讲就打人。
现在又是,什么道理都不讲,就开始污蔑我们。
你不信可以和我们去村医那里,怎么能信口雌黄,这样污蔑人的话也是信手捏来。
你这样,以后村子里面,谁还愿意和你们家相互搭手,关键时候相互帮助
怪不得有人说,坏媳妇直接坏三代。
就你这样,你儿子长大了,能成才,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母猪都能上树。
十里八村知道你的人,谁还敢和你扯上关系,谁和你扯上关系,谁倒霉。
不是被你占小便宜,就是要被你磋磨。”
柳飘飘带着埋怨的语气,对着中年女人一顿嘴炮输出。
妇人差点要被气昏过去。
她以前也没少和村子里面的婆媳婶子对骂,但是还没有谁说的,像这个小姑娘气人。
没有带上祖宗十八代,但是全程都是用瞧不起的姿态在批判她。
让她觉得屈辱,憋屈。
即便是吵架,但是周围的人都不得不赞同柳飘飘说得话。
刘栓娘就是个母老虎,和谁在一起都要占点小便宜。
好像不让她占便宜,就是别人的错。
以至于周围没什么人喜欢和她搭伴。
从场面上来说,柳飘飘确实占了优势。
村长觉得无话可说,就让刘栓娘家里面进行赔偿了。
赔偿的金额也是半两银子。
但是柳飘飘知道,刘栓娘不可能痛快拿出来的。
她得多去要几次,或者有其他的方法逼迫对方。
虽然场面上看来,是她的胜利。
但是其实上并不是,不过是勉强讨回了那么一点点的公道。
对于她遭受的事情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可如果不是她刚刚那番捻打坐唱俱佳,她们家,指不定还要被刘栓家闹多久。
储镜疼惜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姑娘。
用自己的袖口,擦干净了小姑娘耳道口的血液。
“还疼的厉害吗我们先回去吧,我给你煎药。”
柳飘飘收了自己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把头搭在她的肩膀处。
“还好,没有很疼了。”
耳朵里面没有特别的感觉了,流血应该只是因为外耳道造成了创伤。
她看见那个妇人找过来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一点点准备的。
被打的那一瞬间,虽然来不及做出躲闪,但有微微做出防御的姿势。
没想到还是直接被打得摔在地上,甚至感觉差一点就聋了。
储镜把人抱进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