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自在套圈那里看见沈青琼面色不虞的离开后,一直悄悄跟着。看见她又重回了玄武大街,也没有松口气。他是惹她生气了
后来他又看见沈青琼重展笑颜,花砚也走了,江起淮皱眉,是出了什么事
不过也没让他纠结多久,因为后头有人在叫他。“廷越兄”
江起淮,字廷越。
他回头看向来人,竟然是张水俪的庶兄。江起淮笑着回头,作揖,“原来是张兄。”
张大甲笑眯眯的打量他一番,挑眉哟了一声,“这不愧是过年啊,廷越兄这身穿扮可是下了功夫。”
江起淮尴尬一笑,装做是为了张水俪才捯饬的这样讲究,“令妹她”
“哦哦,”张大甲会心一笑,“真是可惜呀。我妹妹与表妹她们一道去朱雀大街那边看耍猴,没同我一道过来。”
江起淮表现的十分遗憾,“原来如此。”
张大甲哈哈一笑,“这不正好我在楼上订了一间厢房,咱们兄弟几个上去喝一杯。”
张大甲这个人今日里对着江合竹处处巴结,与江起淮可没什么深的交情,如今这一反常态的邀他去吃酒,恐怕有诈。但江起淮不好拒绝,毕竟他要表现的想要讨好张家人不是他正好去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招。
进了酒楼,入了厢房,这里头坐了三四个年轻男子,都是与张大甲往日像关系好的,他们见着江起淮,也是热络的拉他入席。
“江大公子今日这身打扮很是讲究呀,就是想着要勾搭哪家的姑娘啊”他们没个正行的打趣。
“去去去,”张大甲挥挥手,颇为嫌弃,“这可是我未来妹夫,话可不能这样乱说。”
“哈哈哈,”他们笑了笑,“原来是想来见张姑娘呀”
江起淮也笑了,“各位不要打趣在下了。”
张大甲这时候很是仗义,拉着江起淮与他坐在一块,“好不容易等到大年夜,可得是要好好放纵一把,这好酒好肉的吃起来,等会儿回去又得守夜,累死人。”
他为江起淮倒酒,“来,廷越兄,咱们碰一杯。”
江起淮推了推,“喝酒误事。”
“哎呀你这娘们唧唧的,”张大甲说:“这大过年的你一个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咋啦你还怕咱们兄弟几个对你做什么不成啊”
“哈哈哈哈,”他们笑道:“江公子一点也不爽快,这样的人哪能讨姑娘们欢心。”
“江公子莫不是瞧不起我们”
江起淮摇摇头,最后实在是经不起他们的热情,一应饮下。
“好再来”
江起淮才三杯两盏下肚,那边几个人或许是之前喝多了,就有些醉眼朦胧,开始说起胡话来。“不得不说。张姑娘确实是一番好颜色呀,我可真羡慕江兄,从天上掉下一位美娇娘。”
“也怪不得江兄之前又是送钗子又是送珍珠的。换我我也愿意为她花钱。”
有人拍住江起淮的肩膀,“江兄。你艳福不浅。”
江起淮只是应付的笑了笑。
他们这群无所事事的庶出子弟,认定了自己无法继承家业,也没什么天大的本事,便放弃了奋斗,就决定这样花天酒地,草草一生。他们聚在一起谈论的无非就是酒色,江起淮实在与他们说不到一起去。
他正要找个理由先走,却突然觉得头脑一阵晕眩,身子燥热起来。他摇摇头想保持清醒,面前坐着的这几个人却开始摇晃起来。
他听到有人轻声议论:“药效发作了,咱们快撤。”
“去叫花娘过来,便宜这小子了。”
张大甲起身,对着江起淮身边的一个人说:“你留在这里看着他,别让他逃了。”
那人慌张的说:“这怎么行他中了春药,万一没等到花娘过来,先把我给”
“哈哈哈。”同伴一阵哄笑。张大甲无语,“你把他捆着不就好了再说了,他长得这么俊你也不吃亏。”
“老子只要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