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场面没有金宴设想的那么浪漫。
但这样好像也挺符合和德的画风。
和德也才刚得到消息,明天就要走了。
所以一整个下午都和金宴在院子里腻在一起,抱着人不松手,当然最后还是没有亲到。
为什么不能亲
这不是她的吗
她想亲就亲。
和德也想来强的,但对上少年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那里面的控诉,莫名就觉得有些心虚。
好像在欺负小孩子
好吧,她忍。
水镜宗过来参赛的弟子们基本都落败了,只剩下严源一个独苗苗又晋级了。
据说他有望进入前五。
和德也没有关注过。
而水镜宗还有不少别的事务。
她们既然没有比赛了,便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二长老先带着其他弟子回水镜宗。
五长老留在这里,继续陪严源参加之后的比赛。
和德走那天,金宴没去送她。
金宴一脸郁闷地趴在床上,宛若咸鱼,动都不想动。
澹台庆坐在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
“还有三天所有比赛就都结束了,比赛结束再有半个月后就开放秘境,到时候不就又能见面了吗”
金宴有气无力,“十八天啊,好长啊”
澹台庆
恕他没有尝过爱情的苦。
十八天算什么长
“矫情”澹台庆愤愤丢下一句,转头离开了。
虽然同在东荒,但五道山和余东山中间隔着很长的距离。
乘坐法器要两天两夜才能抵达。
二长老从袖子里拿出法器。
拿出来的时候只有巴掌大小,像是一个挂件,轮船样式的。
他一施法,船可变大变小。
模样威风的船行驶在翻腾的云海中,厚重的流线在日光里泛起冰冷的芒,坚硬的质感格外帅气。
和德一上去就在甲板上的坐着,半天都没动弹。
她身后不远处几个师兄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隐约听到。
“你去”
“我才不去,你去。”
“到底谁去”
最后,一个小师弟被推到了和德面前,他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小声问“师姐。”
和德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眼里没有什么明显情绪,却让小师弟莫名犯怂,将目光转移到和德旁边的宓竹身上。
“那个师姐,我有问题想要请教你”
众师兄弟
没出息啊,太没出息了
宓竹忍不住笑。
小师弟面红耳赤,回到了那群师兄弟旁边。
五师兄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咳嗽两声,来到和德面前。
“师妹,那个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比赛时那身法都将我们看呆了,不知可否能够传授”
和德葱白玉指微屈,撑着太阳穴,淡淡地扫了一圈。
二长老也在不远处站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打坐。”和德淡声道。
师兄反应过来,连忙盘腿坐下。
和德清淡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跟随和德的指示修炼,很快进入了入境状态。
其他几个师兄弟看了一眼,盘腿坐下。
很快,甲板上便是一群心无旁骛,积极向上,专心修炼的优秀弟子。
二长老看了一眼,偷偷摸摸地回了房间,也按照和德教的方法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