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没下决心,毕竟若是事发后万一暴露出来,对孙家的酒楼不妥,直到前天坊间传出来的那些事让他很不舒坦,他却没理会,想着过段时间消息淡了也就罢了,钱家的事左右也跟他无关。
只是昨个儿他这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回来就说想找人毁了这卤肉摊,到时候等焦氏落魄回村子,她可以出面去说通买下方子。
这正和孙老板的意,如果成功,那万事大吉;若是失败,现成的替罪羊
再说,他也觉得这个办法绝对不会失败,他也就同意了,今日安排下这一切,可谁知,却败得一塌糊涂。
孙老板等钱冯芳说完,怒吼一句“你、你这贱妇,瞧瞧你做的好事大人啊,是草民教妻不严,草民有罪啊。”
侯大人瞧着堂下孙桑演戏,脸色不好看,是不是都觉得他这县令好骗明摆着的事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侯大人面无表情看着钱冯芳“哦孙钱氏,你确定这件事只是你一人所为你从头说给本官听,你是如何找到这几人,如何与之商讨,如何实行,期间可有银钱往来许诺事成后给他们多少银钱”
钱冯芳听得心头一乱,下意识看向孙老板,后者瞪她一眼,她赶紧低头,按照来时孙老板告知她的一一道来。
侯大人听完“所以是你拜托孙管家帮你找几个打手却不知你要做什么,找来后,你单独一人与他们交涉,许诺事成后给他们二百两纹银,已经付了五十两定金可是如此”
钱冯芳听完总结,连声应下。
侯大人重新看向那几个大汉“孙钱氏说的二百两可是真可有欠条或者别的五十两定金在何处”
其他几个大汉立刻看向为首的那个五十两定金,他可一个子儿都没说
为首的大汉这时只能破罐子破摔,从怀里掏出欠条和五十两银票。
证据呈上,侯大人看了眼欠条,下面写的欠债人是钱冯芳,而不是孙桑。
怪不得孙老板从头到尾这般淡定,他慢慢把这两样东西放下,重新看向的钱冯芳“孙钱氏,本官且问你,府中是何人当家”
钱冯芳“是、是婆母当家。”
侯大人“这么说府里的中馈皆是由你婆母做主”
钱冯芳颌首“是。”
孙老板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这个作甚可大堂之上也不敢多言。
侯大人继续问“那你有私房”
钱冯芳吓一跳,赶紧看向孙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大人我没有私房”她积攒的那一点前些时日去成衣坊得罪真姐儿都给补偿买了镯子,如今是真的没了,而这话也绝对不能让老爷晓得。
侯大人听完,直接看向师爷。师爷拿着证词,让钱冯芳画押。
等钱冯芳画完,才看向还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孙老板“来人,传孙氏酒楼的账房以及呈上孙家的开支账本。”
随着这句话,孙老板猛地跪直身体脸色发白,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银子出在银子上
钱冯芳一个妇道人家不掌中馈,没有私房,那她上哪儿来的二百两买人办事哪里来的五十两付银钱给这些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