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夫人很熟稔”老岩王了解这孩子,他显然对那夫人很是关注。
焦昀摸了摸鼻子,“也不熟,就是义父也知道,我看到好看的走不动道,这夫人家的小公子长得特别好,我就没忍住送了金镯子,后来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有点鲁莽,这次刚好又这么凑巧,遇到故人,就”
“你啊,那几个人身份不明,还是尽量少过甚交往,点到即止即可。”今晚上的事让老岩王表情愈发凝重,他没想到这些年没回京,京城里这些世家子弟竟然成了这幅模样,他很担心日后大常国的未来。
焦昀知道义父没别的意思,毕竟从老岩王这边看来梁大他们突然出现在京城,还与陶家有些牵扯,生怕他被人利用了,可焦昀却是知道梁大的为人才出手,闻言笑着凑过去,“义父的意思孩儿懂的,不过义父改天也可以见见那夫人家的小公子,估摸着现在得有三岁了,粉雕玉琢的,特别好看,我就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娃娃。”毕竟跟他长得这么像,夸他小弟就当是夸他自己了。
老岩王被焦昀逗乐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过这段时间皮紧一点,宁家吃了这个大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焦昀自然连连应是安抚老岩王,只是心里却是很清楚,宁家出了这么一个事,就像是一个口子,齐家能不趁机踩上一把即使没有齐家,还有一个大皇子,他废了这么多功夫,甚至让自己头上戴了绿帽就是想拔个头筹,宁家和齐家毁了,对他才是最大的好处。
怕是不用他们出手,大皇子这些年估摸着就等着这一天,宁家暗地里不少脏事,大皇子憋着劲儿就等着送上去,这次宁留宝就是一个机会。
焦昀回到府里一直等了很久聂柏昶才回来,他先回了一趟五皇子府,这才偷偷回到焦昀这里。
聂柏昶一回来就看到焦昀坐在软榻上,正对着窗棂,窗棂大开,从他坐着的位置,能看到头顶上的月光,只是今个儿是腊八,月亮只是一个月牙,可焦昀兴致很好,坐在那里捧着一杯热茶,眼睛微微弯着,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又继续仰着头瞧着夜空。
聂柏昶能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很好,他也没问,回去床榻上拿了一条被子,展开直接从身后裹住焦昀。
焦昀也没拒绝,而是掀开一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聂柏昶也坐过来,等聂柏昶也坐在他身侧,他把另一边让他裹着。之前还不觉得冷,可等聂柏昶靠过来,焦昀觉得自己浑身冷冰冰的,身边的人明显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却也热乎乎的,难道这就是有内功与没内功的区别
焦昀也没跟他客气,把聂柏昶的手臂抬起来一条,主动窝在他怀里,这才觉得今晚上一切都很完美,如果能见到老陶,就更完美了。
聂柏昶像是猜到什么,一开始去御书房之前他并不知道梁师傅与宁留宝的恩怨是从什么开始的,可后来听到陶家时,也想到陶大人的本家,其中梁大又提到了护送一位夫人来京,加上如今焦昀的反应,他的心软成一片,指腹摸了摸他微微发凉的脸,“不冷吗也不怕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