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目有两大看点,第一就是那最下面那人的负重能力,此人约有40岁上下的年纪,年轻的时候很可能在仅容一人爬行的地道里拉过煤,肩膀极其牢靠;第二大看点就是高度,当第9个人猿猴一样攀上去的时候,观众开始欢呼尖叫。
当然,以现在人类的科技,用尽高科技措施人摞人摞到对流层也不希奇,但惊险就在于他们没有任何保险设施,9个人堆在一条线上,最上面的那个一伸手几乎就能把大会会场上的氢气球摘下来,假设让一个包着头的印度阿三坐在他们边上吹笛子,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绳子一样升到天上去。
这条将近10米的人梯技压全场,把喝彩赚了个够。
张清捏着个杯盖,跟我说:“你说他们会不会对咱们拿奖构成威胁,用不用我把最上面那个打下来”
吴用通过望远镜审时度势道:“要打打最下面那个……”
张清:“打最上面那个死一个人,打下面那个最少要死三四个,小强拿主意。”
我把望远镜放到最大倍数,说:“不用打,评委喜欢和观众对着干,喝彩声越高的越不行。”
张清嘿嘿一笑:“我是说着玩的,我基本上都没怎么杀过人。”
事实上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5个评委对这个节目都很不感冒,评委会主席,中华武术协会会长用指头点着桌子在看接下来的目录单,另外两个老头有说有笑不知道在谈什么,反正正眼也不往台上扫,那个老道在整理自己的道服,至于那个老和尚,打从我看见他时就垂目打坐,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杂技团下去以后,后面一个节目根本没法看,两条汉子在那单刀递枪,慢腾腾的,林冲在我边上赞道:“这俩人好俊的功夫,杀招迭出,若在疆场上,必是两个得力好手。”而一干评委这时也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我把望远镜往林冲手里一塞,撇嘴道:“你们就和人民对着干吧!”
我下了观众席来到300跟前,拍拍徐得龙肩膀,问他:“准备的怎么样”
徐得龙点点头:“没什么问题。”
“对了,你们要表演什么来着”
徐得龙说:“一套集体棍法。”
我看看他们,发现一个问题:“你们的棍子呢”
徐得龙说:“忘买了,我想过了,一会上去只要做个样子就行,凡是有见识的,肯定知道我们在练什么。”
我从脚到头一股凉气升起,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道:“这是武术表演,不是新概念作文竞赛,你跟评委玩意识流不是找死吗”
徐得龙却毫不在意说:“我们以前也这样表演过,岳元帅看了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