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头想:美国邮电局内部报纸办得不错呀,好象老听说。
秀秀小声跟我说:“这俩可都是世界主流媒体的记者,其它著名杂志和报纸还有电台电视台来的人也不少。”
我背着手不慌不忙说:“那好事啊。”我转头问颜景生,“张校长派人去接了吗”
颜景生道:“派了——那不是来了么。”
一辆我们育才的校车缓缓开来,几个岳家军战士和李白搀着老张下了车,老张脚一着地就不易察觉地把身边的人都甩开,然后再次以经典的老军阀派头冲人们挥手致意。记者们上去又是一通猛拍,秀秀适时地介绍道:“现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的两位发起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参观。”
老张今天的气色格外好,甚至好过以前任何一次,他欺到我身前,狠狠攥了一下我的手,问:“怎么安排的”
我说:“没安排,孩子们甚至都不知道。”
老张点头:“你做的对。”
在这些人里,老张和秀秀是最明白我们学校底细的人,其实他们和我一样,在猛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时,都感到了一丝迷惑,不知道是该刻意隐藏还是该高调宣传,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我们一行人刚没走几步,一个壮实的男人忽然从队伍后面蛇一样钻过来,拦住我用别扭的中国话说:“听说萧校长是你们国内比赛的散打王,这次新加坡的比赛我却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阁下切磋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曰本人”
男人冲我一躬身:“在下朝三暮四郎,曰本职业空手道三界冠军,新加坡的比赛我观看了全程,这次是来向阁下取经的。”
他话虽说的客气,可三角眼鼓鼓着,分明是在挑衅,基本上再举块“东亚病夫”的牌子那就是电影里那个非常凄惨的道具人。
我在这个四十多岁的曰本人肩膀上拍了几下,和蔼道:“小伙子很有闯劲嘛,呵呵,总有机会的,现在咱们先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先参观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