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看了一会,叫道:“对呀,反正他俩士已经撇开了,哈哈,这招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嘛。”
所有人:“……”
安道全得意之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忽然对快要走出他门口我的背影“咦”了一声,我回头冲他做个噤声手势,然后指指金大坚,安道全会意,冲金大坚大声道:“快走,这局谁输了谁喝茶……”
搞定安道全,金大坚就范也就是个时间问题,这才5分钟不到就已经召回3个人了,照这样下去一个下午应该能把人聚齐了,我乐观之余不禁把自己想象成是病毒,在别人的主机里肆意蔓延……
朱贵一扯我指着对面坡上一个小凉亭说:“看那是谁”
凉亭上,三条汉子懒洋洋地各靠着一根栏杆半倚半坐着,每人手边摆一只酒坛,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时喝几口酒,看着那叫一个惬意啊,其中俩人我认识,阮家兄弟里的小二和小五。
我问朱贵:“还有一个是谁”
朱贵道:“阮小七呗,还能是谁——小二小五,下来!”
阮小二和阮小五醉醺醺地懒得动弹,眯着眼道:“什么事儿啊”
朱贵把手掌摊开露出两颗橄榄一样的药丸:“稀罕东西,刚在酒店里抢的——”
阮小二拍手道:“扔上来!”
朱贵一抛,阮小二顺手接住,赞道:“哟,果真香喷喷的。”他往自己嘴里丢了一颗,问那哥俩,“谁要”
他和阮小五中间隔着阮小七,阮小七道:“给我。”
我和朱贵大急,朱贵喊道:“别给小七!”
阮小七三角眼一睨笑骂道:“作死的朱贵,为什么不给老子,老子还偏要吃不可!”
我们知道,在阮家三兄弟里阮小七有点偏执狂,你不让他干什么他非干什么,最后硬是忍不住好奇心把龙袍还穿了穿,同时他也是本事最大的一个,听那俩兄弟说他能在水里待7天不换气,鲸鱼都干不过他。
阮小七这么一说,阮小二便拿着那药欲扔给他,朱贵急得几乎跳起来,药虽然有的是,但不是说谁都能吃的——阮小七上辈子要是得狂犬病死的那他还敢下水吗
但是他们自家兄弟浑没把这种小玩意当回事,既然阮小七想要,阮小二自然照办,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我急中生智(也可能是狗急跳墙,这两种状态的临界点很难区分)大喝一声:“阮小七你给我下来!”
阮小七大概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叫唤,虽然是土匪,可他怎么也是天罡里的头领,不禁愕然问朱贵:“这是你朋友”
朱贵急中生智(狗急跳墙)道:“我不认识他。”
阮小七嘿了一声从凉亭上跳下站在我面前:“那就不用客气了——我说你是谁的手下”
看身段,阮小七陆地功夫绝不次于张清杨志他们,现在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我感觉腿肚子有点抽筋,妈的,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到杀毒“阮”件了。
阮小二乐呵呵地进入看戏状态,随手把那颗药抛给了阮小五……
这时,段景住慢悠悠地凑了过来,从刚才我们出来的院子里,安道全和金大坚也都围了过来,他们相互打量一眼,脸带高深的笑意,彼此试探着问:“吃了吗”
后来,这句问候语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成为梁山上一半人的切口,并长远地影响了后世,现在,你走在燕京天津河北一带,甚至在整个中国广袤的大地上还时常能听到……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