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电流感再次涌来,时星微忍住了呻吟,却难以自控地打了个哆嗦。
他的反应自然落入了陆恣眼中,后者轻蹙着眉,笃定中又带有几分困惑,“我感觉这只小熊猫和你的心理情绪以及生理感知,似乎是相通的”
时星微先是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随即想到了前几次的状况,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
“不可能”
他色厉内荏地否认,却见小熊猫先是冲陆恣点了点头,在听见他的话后又赶紧摇头。
“还能听懂我们说话。”陆恣平静地补了一刀。
时星微“”
时星微宛如被雷劈了。
幻觉
别开玩笑了
“不如试验一下”陆恣尝试着提议。
时星微魂不守舍,下意识道“试什么”
陆恣打量着小熊猫,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它应该有几处比较敏感”
“不要”
时星微仿佛被踩了尾巴,乏力的身体也突然间血气充足,他一把抢过小熊猫,粗鲁地塞进了被子里。
陆恣“”
“你想闷死它”陆恣挑了下眉,又笑了,“应该闷不死。”
时星微咬住唇,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担心一不注意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毕竟”陆恣拖长了调子,“它还挺喜欢往我怀里钻。”
这话其实没什么问题,但因为陆恣刚点出了小熊猫的不同寻常,落在时星微耳朵里,就有一种被内涵的不自在,想反驳又觉得此地无银。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情绪起伏太大,腺体又尖锐地刺痛了一下。
但疼痛尚未蔓延开,他便感觉后颈一暖。
陆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只手不轻不重地覆在他腺体上。
时星微的肩膀慢慢放松,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aha的抚慰有多么治愈即便只是简单的触碰,都像是圣光魔法的咒语。
“时星微,我发现你有一些错误认知。”陆恣的声音从旁响起。
时星微回神,微微偏过头。
“第一,天性不是原罪。”
“第二,假性发情是一种病,你是在治病。”
听陆恣又回归了正题,时星微却没有最初那么抵触了,他小声说“又是天性又是病,不矛盾吗”
“oga发情周期一般很稳定,不会像你这么随机。”陆恣正色道,“你今天之所以反应严重,是因为发作间隔太短,韩医生也没想到你会不声不响地硬扛,所以事前没提醒你。”
时星微垂下眼,有些心虚。
“而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分,是人有抵抗天性的意识。”
陆恣从来都认为爱和欲可以分开,任何人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都有可能对旁人产生欲念。
但“欲”可以克服忠诚、道德、信仰和责任,这些自我意识构建的精神壁垒,甚至连酷刑与死亡都无法攻破,何况区区情欲
“有时候顺从并不等于屈服,只要意识存在,就不会受天性支配。”陆恣认真的看着他,目光平静而幽深,“换做是你遇到了裴荣的情况,会和他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