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洲跟个没事人一样,“你不是觉得好喝吗,我也跟着喝一口,尝尝你喜欢喝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以后可以学着给你做。”
良久,孟宁抬眼,慢吞吞道“学长。”
江泽洲“嗯”
孟宁视线往下拉,沿着他的眼,过鼻,最后,落在他唇边,她舔了舔唇,从容淡定道“我现在很想亲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就低一下头,方便我亲。”
江泽洲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很快,他配合着弯下腰。
孟宁仰头,在他唇边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想收回身时,腰间陡然一重,江泽洲反客为主,把她环抱在沙发上,嵌在角落位置。
不比孟宁的纯情亲吻,江泽洲的吻非常有侵略感和进攻欲,暴戾又狂热地灼吻,边吻边双手往下,抓住衣角。
放过孟宁。
孟宁得空喘息。
眼前突然一暗,江泽洲脱下的衣服,盖住她的眼,姿态亲昵,附耳说“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
酒店灯光亮着昏黄暧昧的光,光线沉醉在夜色中,旖旎暧昧,热浪四起。
孟宁被折成九十度角,嵌在沙发上,遮盖在脸畔的衣服随着二人的动作渐渐滑落,又被他一把拉住,盖上她的眼。
看不清才好。
可这种忽明忽暗的光,像是一把钩子,勾住她的心,在半空飘荡。空中有风,温热,潮湿的液体,浸渍着她。她仿佛浸在水里,又好像在烈焰中燃烧,呜咽声改为嘤咛声。
本人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有多柔媚。
但江泽洲知道,正是因为他知道她此刻有多美好,美好的,让他想撕碎。
孟宁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不说,身子骨软成一滩水,哭着求他。
江泽洲在这种时候也没平日对她那般好说话,像是对待员工般,手腕强悍又蛮横,红着眼,也在求她“别叫学长,叫老公,宝宝,叫老公。”
孟宁哭哭啼啼的,这会儿,什么都叫了,可江泽洲非常得寸进尺,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加大力度了。
次日清晨,孟宁被一缕阳光照醒。
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她连翻身都没什么力气。
罪魁祸首还在睡觉。
昨晚到底什么时候睡的,孟宁记不太清了,她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又好像醒过一次,是在浴缸里,水波荡漾,她手紧攥着浴缸边沿,感受到温水如海浪般潮涨潮落。
恍惚间,她听到一阵手机闹铃的声音,记起正事儿,将支离破碎的声音,拼凑成完整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还是没说,也有可能是在梦里说的,记不清了。
一晚上,辗转了三个地方。
孟宁是真不知道江泽洲哪儿来的精力。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现在他还在睡。
孟宁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中午十二点了。她鲜少睡到这个时间点,古人言,色令智昏,大概如此。
手机里躺着几条消息。
交响乐团的工作群,交代工作内容,孟宁跟大家一起回了个“收到”。
然后是沈明枝的。
她们约好今天见面吃饭。
沈明枝吃午饭还是晚饭
早上九点发的。
没收到回复,中午十一点半,沈明枝又发了一条晚饭还是夜宵
孟宁打字明天行吗
沈明枝秒回别告诉我,你现在才醒。
孟宁嗯。
沈明枝一口血差点儿吐出来,想她孟宁从前,温俭从良,作息规律,积极阳光,现在呢成年人起晚了,是因为什么沈明枝再清楚不过了。尤其是孟宁还支支吾吾的,来了个省略号,心虚又畏怯的小模样。
沈明枝由衷感慨恋爱脑。
孟宁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