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生祠落成之日,竟然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当他不敢杀人吗
还没有等到那名族人走出生祠,就见沈濂带着一队衙役出现在了生祠门口处。
费睐看到沈濂以及其身后的一众衙役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沈濂自从上任之后就不时的想要寻他们费氏的麻烦,几次教训之后,沈濂总算是稍稍老实了一些。
本来费睐还想着什么时候给自己兄长去一封信,看看能不能够将沈濂给调走,或者贬官到蛮荒之地为官。
只是没想到这沈濂竟然这么大胆,敢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惹了他们铅山费氏,便是一个小小知县又算的了什么。
皱着眉头,费睐冷冷的看了沈濂一眼道“知县大人莫不是来拜家兄的吗”
如果说是以往的话,费睐这般无礼,沈濂也就忍了,谁让他惹不起费宏那位未来阁老呢。
可是现在,沈濂却是不惧了,铅山费氏即将烟消云散,他又何惧区区一个费睐。
李桓的大名,哪怕是他只是地方上的一个小小七品县令,那也是听说过的。
被李桓给盯上,再加上费宏所犯下的谋逆大罪,费氏一族注定是完了。
当即就听得沈濂冷哼一声道“大胆费睐,见到本官还不速速下跪见礼。”
这一声呼喝只让沈濂几年之间从费家身上所受的憋屈之气尽数释放了出来,心中别提多么的舒爽了。
沈濂这是舒爽了,可是费家一众人乃至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却是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濂。
这铅山县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同费氏族长费睐说话,哪怕是身为知县的沈濂也不行啊。
费睐呆了呆,错愕的看着沈濂,随即反应过来,心头登时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上前一步,冲着沈濂喝道“沈濂,你疯了不成,不要忘了,只要我一封书信,大哥便能够将摘了你头顶的官帽,甚至将你贬到边远之地为官。”
沈濂却是冷笑一声道“费宏吗他怕是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好胆”
费睐直接一声怒喝,指着沈濂道“大胆沈濂,不要以为你是铅山知县,本家主就不敢将你如何了。”
费睐竟然直接威胁一县父母官,这胆子那真的是大的没边了。
沈濂还没有开口,就在这会儿,一声断喝传来道“哈哈哈,本官也曾听说地方豪门势力庞大,甚至连地方父母官都随意呵斥指使,先前还不大相信,不曾想今日却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这声音传来,费睐不禁眉头一变,冷哼一声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费睐话音落下,就见一身锦衣卫袍服的杜广带着十几名的锦衣卫校尉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