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银时单方面闹别扭已经持续有5天,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甚至连疤痕都很淡,医院方面原本打算劝他再住院个2天观察一下,但是银时经过强烈的抗议,说是不想上厕所再有人扶着他去,医护人员暗想这小孩子的自尊心可真强。
事实上,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再看见今泉夫妇用满含担忧的眼神盯着他,甚至还一副想开口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有时候连萩原研二过来,也都是一副“我理解你”的表情,然后他就在一旁静静的剥橘子递给银时,虽然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十分享受,但是如果你们能够别用“银时是个有故事的孩子”的目光扫及他就更好了。
在这些关爱下,银时他憔悴的瘦了两斤,决定今天就出院。
还是松田阵平好,他没有像其他三人那样,有时候过来会给他讲讲电子产品基本装卸原理银时他并不想听,也有时候会在他病床旁边坐着打游戏让银时看着银时很想把人赶出去,有一天更随意的说起了拆卸炸弹的经历银时。
银时听到松田阵平他讲拆卸炸弹时,那眉飞色舞的自信样子,正是少年人对自己爱好发展成实际操作的满足感。
好不容易回来后,每回面对这个人,他刻意的不去想,在那爆炸中灰飞烟灭的一幕,连一具全尸都没能留下来,明明可以拆除炸弹,明明知道了歹徒安放炸弹的场所,明明他可以选择活下来,但是就在他眼前消失了,隔了没多少米的距离,就已经生死相别。
“喂喂喂,小鬼你怎么哭鼻子了,不会是气哭了吧,好了我不跟你讲这些听不懂的事情了行吧。”松田阵平手忙脚乱的安慰道,甚至倒个水都把水从壶里撒了出来。
银时没好气的从对方手里抢过水壶放回床头的柜子上。
他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看着僵在座位上,不敢把手放哪里的松田阵平,对方眼神还有点把小孩子惹哭的愧疚。
松田阵平心想那下次邀请小鬼一起玩电玩好了。
或许前几天的那回穿越,就是为了给他提醒些什么,不知道是空知猩猩本人做的,还是空知猩猩所说的那位未知神明做的。
不过既然穿越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提示他点什么信息,比如那个歹徒的长相啊实在不行提示歹徒的声音也好啊就不能让他提前把那位歹徒扼杀在犯罪的摇篮里吗
等回过神来,松田阵平还悄悄地观察着银时的表情,他看见银时终于没继续哭了,松了口气,这样幼驯染就不会在他耳朵边叨叨不要欺负小孩子。
然后他听到银时问他“你觉得炸弹是什么”
松田阵平没想到银时会问他这个问题,他一脸正色“要看哪方面了,对普通民众来说它就是个能威胁到生命及财产安全的物品,但是对我来说只是个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棘手的玩具而已。”
银时“那你以后可以不要再碰这个玩具吗”
松田阵平“可是拆弹挺简单的,那种原理构造我看一眼就明白了。”
银时换了个说法“那你以后成为了警察,能答应我别去爆炸物处理班吗”
松田阵平笑了下“你这小鬼,你当警视厅的爆炸物处理班是那么好进的吗别想那么多啦,安心养身体,好吧我答应你如果没人主动邀请我,我就不会去。”他后面又小声的嘀咕了一下,这小鬼心里想太多了。
银时可是,最后你和萩原研二都选择了那里。
银时深深叹了口气,深感憔悴。
他感到一只大手揉了他脑袋好一会。
松田阵平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这触感还挺好,怪不得萩那么喜欢揉你的脑袋。小鬼,你刚才是在担心我吧,不用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让松田哥哥我听听。”
“对啊,阿银我、就是在、担心、你。”银时瞪着死鱼眼棒读。
松田阵平错愕,颠覆了他对银时的印象“那感谢银时小鬼的关心了,这样松田哥哥为你承包接去一个月里每周一份草莓芭菲”
银时嘟囔“一辈子的可以吗”
“喂不要得寸进尺啊,如果你愿意是我弟弟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松田阵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难道不是很久已经就是了吗。”银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诶我看你对我的钱包已经蠢蠢欲动很久了吧,那这样,你以后叫我一声阵平哥哥就每周一份草莓芭菲。”
“哇,好恶心你这是在诱拐孩子吗阿银是不会屈服的至少两杯”
“都说了不要得寸进尺来叫一声,趁着萩那家伙不在,现在就带你去吃一顿。”
“好吧,阵平大哥。”
“不叫哥哥嘛,行吧这样也可以,再来一声记得以后都要这么叫啊”松田阵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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