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辉煌一生的柳老爷子,气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
柳家家主柳潜就坐在床边,他的脸上写满了哀伤。
柳潜是柳家最有出息的人了,今年40岁,青山县副县长。
不过,如果柳老爷子去了后,他要升官就几乎没有可能了。
当然,若柳若兰嫁到刁家,如果刁老二不是个混蛋的话,那或许还可以得到刁家的照顾。
但是,偏偏刁老二就是一个畜生。
突然,门被推开了。
柳若兰、柳父,还有张斌走了进来。
柳若兰把张斌介绍给柳潜,当然没有马上就说让张斌出手治病。
而是说张斌是一个朋友。
然后她开始询问柳老爷子的病情。
柳潜黯然地说了一下情况。
柳老爷子的两个鼻孔已经被癌细胞组织堵塞,呼吸全靠喉咙,而且喉咙也肿大,呼吸很困难。
已经不能吃流食了,全靠打吊针,输送营养进体内。
另外,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前段时间柳老爷子还可以走路,但现在已经起不来,而且昏迷的时间多。
医生说,还可以坚持十天左右。
柳若兰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把张斌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有没有把握”
“先前我就和你说过了,八成把握。”
张斌自信满满说。
对于他而言,治疗癌症比治疗中风要容易很多。
因为长生气就是病毒和癌细胞的克星,可以很容易就杀死病毒和癌细胞。
“二叔,张斌他是奇人,这次就是我请来的,他有八成把握治愈爷爷,你看,可不可以让他出手”柳若兰说。
“二弟,明睛液就是张斌发明的,就让他试试吧。反正没有别的办法了。”
柳父也说。
“荒唐。”柳潜的脸色变得铁青,“大哥,若兰不懂事,被人骗,你也不懂事鼻癌晚期,父亲年纪都88岁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医院都没有办法治疗。一个乳臭味干的少年,说可以治愈这可能吗快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站在一边的护士的脸上也露出了浓浓的讥讽之色,心道如果癌症可以这么容易治愈的话,也不会成为世界难题了。
张斌有点无奈,柳潜是柳家的家主,没有他同意,他是没有办法出手的。
“二弟,他是若兰的朋友,不收费,怎么就是骗子了能骗我们什么东西”
柳父有点无奈地说。
“那他昔日治愈过癌症吗他是什么有名气的医生吗或者是什么医科大的学生吗”柳潜冷冷地问。
“我没有治愈过癌症,我不是医生,也不是医学院的学生,我就是一个农民。不过,你说的那些人可以治愈癌症吗而我可以。”张斌淡淡地说。
“一个农民,可以治愈癌症,我都怀疑你脑子有没有问题。”
柳潜冷笑说。
“我师父是深山老道,一百五十多岁了。我就是和我师父学的医术。”张斌说,“癌症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有人不相信可以治愈,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在若兰的面子上,如果不是看在柳老爷子生命垂危的份上。我早就走了。”
“你牙尖嘴利。”柳潜气得直哆嗦。
“二叔,何不让他试试,拆穿他的骗子面目”
柳若兰在柳潜的耳边说。
“不能让他试,如果试出问题怎么办”
柳潜说。
“爷爷仅仅十天命了,而且昏迷不醒,还怕尝试吗”
柳若兰说。
柳潜蹙眉想了半天,脸上全是挣扎之色,最后叹息一声,“就试试吧。”
柳若兰的脸上露出胜利之色,对张斌说“现在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