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羽看着脸色渐变的叔侄俩,忽然脸色一摆,正气凛然道:“在这份视频资料中,由我校同学被打的画面,也有我校女同学心不甘情不愿被油头粉面的臭流氓强行往酒店死拖硬拽的画面,还有臭流氓那嚣张的话语和丑恶嘴脸,以及面对我校男同学充满正义出来阻止时,还恶语相向,声称对方找死,再不闪开就弄死他的威胁话语。
我想有这份有图有画有声音的证据摆在法官面前,谁是被害者,谁是行凶者,谁又是欲被伤害者一清二楚。所以我们现在完全不怕把事闹大,也许这事闹得越大,对我们越有好处也未可知。毕竟现在社会上一致呼吁见义勇为、热心助人的**精神。
但现在社会风气和人心多复杂啊?在我们呼吁**精神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去保护和保证这种实施**精神的人呢?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当**去帮助别人时,他们被欺负了怎么办?被伤害了怎么办等一系列的问题吗?
所以我认为现在不是有人不想学**,毕竟这世上还是有充满爱心人士存在的。但那些人在帮助别人时,被那些恶意伤害的、碰瓷的、任意讹诈的臭屁不要脸去伤害的时候,还会有人去当正义使者、热心助人的看**吗?你们有谁想过他们伤害的不仅仅是爱心人士的正义感,而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正在呼吁的**精神啊!所以此次事件在我看来,我方即便闹到法庭上也已经胜券在握,而且我校两位同学我保证不会受到校方任何责罚,说不定要会因为此次事件我校男同学被当成正义使者,**精神的楷模,被发个锦旗或者奖励两个学分也有可能。”
“真的能有学分拿吗?”
“可能会有,但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有。”
“那好,拜托了殿下,此是一切交给您来操作了。”
一听有学分,肖海洋就来了精神,至于锦旗和表扬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但唯有学分他是绝不能错过的。而另一个当事人李殊词现在则完全没有了话语权,事实上此刻也没人在意她的意见。
因为此时此刻这场事件的话语权,已经完全被宫夜羽牢牢掌控在手里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可是我男朋友啊,虽然他打人不对,但是怎么办,我该怎么让殿下不要追究下去呢?怎么办呢?究竟该怎么办呢?为何我会感觉此刻的殿下好帅呢?尤其是他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以及那流利的、思路清晰的反驳话语,简直让人家没有开口的机会吗?为何我想要去阻止他却突然感觉脑阔疼,根本无力站出去阻止事件再次继续扩大下去呢?”
一看肖海洋都移交话语权了,李殊词就更内敛了,完全陷入了内心的挣扎中。
而对方他舅倒是被宫夜羽的话给吓得浑身一颤,先前的狡辩气焰被熄了下去,整张脸被事情闹大后带来的后果整的血气上冲,脸色涨红道:“同学,咱不用把事情闹大吧?再说这事顶多也就是两个不懂事的闹腾闹腾,顶多有了些肢体接触,远没有闹到法院的地步吧?!”
“闹腾闹腾,还不懂事?!”
宫夜羽冷哼了一下,指着李殊词男友无情反驳道:“知道吗?我是先您来的这里,所以也听到了您侄子在派出所里的一些恶言恶语。在我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在这里都敢威胁我校男同学的人身安全,说什么他有本事一辈子别处派出所,一出去就让我们知道您这位舅舅的厉害,还说您在这里很有人脉,嘿白两道一脚踢,保证让我们后悔,还要打到我们后悔当人,或许您侄子在您眼中还是个半大孩子,但他现在已经成年,就该对自己的言语负责。我刚才说的这些,警察同志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