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叶吉平可不高兴了,他指着两人道:“这两位一个是我们班的班长,一个是副班长,为同学们服务的事当然由他们负责。”任逸帆瞥了瞥他,一副看透的表情道:“那班主任也可以写啊?”这下路桥川立马道:“对啊!您是摄影班的班主任,为同学服务这事舍你其谁啊?”
见任逸帆提醒路桥川,叶吉平一拍桌子,怒看任逸帆道:“你是谁啊,为何来我办公室?”说着急忙起身,拿起公文包就走道:“我还有会,先走了啊!”说着连出口挽留的机会都没给路桥川就已经溜了出去。
见他走了,路桥川只好向门外扯着嗓子抱怨道:“叶老师,您有好好做人吗?”说着拿过他写的便签,看着上面好好做人四个大字路桥川无语的笑了笑,转手递给林洛雪道:“一心出国了,这是写给她的。”见她如此平静,路桥川心下确定林洛雪肯定早就比他们这些人知道顾一心出国的事。
而任逸帆一听顾一心出国了,也急忙放下双排键的背包坐到叶吉平的座位上道:“顾一心出国了?她为啥要走呢?去哪啦?”路桥川随口回道:“出国留学,两年。”见他拿起笔跃跃欲试,路桥川疑惑道:“你干嘛?”
“我也跟她认识啊,我还跟她斗过地呢?虽然我俩一直是农民毕十三才是地主,但这,才是深厚的革命友谊啊?!”
“最好是……”
路桥川飞了他个白眼,也不阻拦,任由他去了。而任逸帆朝林洛雪歪着脖子看到第一句时竟然指着路桥川笑道:“海内存……嗨呀,一看就是你写的。”余皓拿这句开涮,班主任也差点拿来开涮,现在连多年老友都拿自己这句开涮,路桥川这下可真是有些面上挂不住了。
于是他一拍桌子冷着脸道:“怎样?”
见他情绪认真,任逸帆也冷了冷脸,一脸你很差劲的态度道:“你知不知道,你高中毕业给我写的同学录也是这句话。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只会背这一首诗?!”这下路桥川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也无力反驳了。
而林洛雪看着便签,无奈叹了口气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写吧?”这下任逸帆急忙抢过去写道:“地道战嗨地道战,埋伏起来千千万万。”落款是农民任。说着他竟然又叹口气道:“想不到开学就是月圆人不圆,无聊,我去开班会啦!”说着背起双排键就走了出去。
现在外班的任逸帆都给顾一心写了句话,林洛雪看着那张便签发起呆来,而路桥川将便签拿过来交给她道:“你跟一心一个寝室一个班的,同窗一年还是写点什么吧?”林洛雪拿着便签想了想,写道:“教室里,黄昏下,铜笛纸琴余音绕梁。”写的竟是期末考前盛夏之夜的节目场景。
见路桥川看着自己写的句子一边点又有一边摇头,林洛雪疑惑道:“有何赐教?”路桥川点着头道:“我们的要求是情真意切,你这的这个有点虚无缥缈啊?”林洛雪愣神一下,自嘲一下道:“比海内存知己……还缥缈吗?”
“至少我写的那个通俗易懂。”
“其实情真意切有很多种表达方式,有的虚无缥缈,有的刻骨铭心,有的说不定还会让对方伤痕累累,这里面的微妙差异怎是一张白纸说的清的。”
“副班长教训的极是。”
“班长不必自谦,小的信口胡诌而已。”
见她还是我心事重重,这下路桥川就更加确信道:“看来一心出国的事你的确是早知道啊?”听闻此言,林洛雪倒是有些吃惊道:“班长何出此言啊?”路桥川默默写着文案道:“因为你听到一心出国太平静了,而且你暑假打电话跟我要了十三的手机号和家乡地址。再说一心出国是殿下商务部的安排,你暑假跟殿下一起走的,我虽不知你们去了何处?但一心出国的事至少是殿下先于我们告诉你的,所以你才跟我要了三儿的手机号和地址,去找他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