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里好像涌过了一丝电流,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着这幅画上的三个人,结巴地道“哎你你你看,这这三个人无论是从体型上还是模样上,怎么那么像肥龙咱们仨。”
他看了看那幅画上的三个人,然后又用非常难以形容的眼光看向我,道“你自己画的,你倒问起我来。”
我想都没想地道“什么这幅画是我画的”
“都是你画的。”发丘指轻描淡写地道。
完,他便打开了房门,又道“你进去休息。”今他穿了身深黑色的西服,稍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短短的马尾,看着人畜无害的他,其实凉薄的要命。
我也没搭理他,我进去之后,他看了两眼刚才的那幅画,便离开了。
我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大的要命,最起码有二百多平,算是超级总统套房了,但却没有像酒店那般的商业与简洁,尤其是客厅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大木头架子,上面琳琅满目的挂着尼龙绳、针铲、洛阳铲、钻地龙、铁爪钩、螺纹钢管,还有几十年前的那种铁皮手电筒、带玻璃套的煤油灯等等,另外旁边的一面墙壁绷着几条长线,上面夹着老旧的报纸、一张张黑白照片,只有个别几张是彩色的,同时还有用塑料袋装起来的毛发等。
我走近那些老旧的照片,一张张感觉既熟悉又十分陌生的面孔,让我背后发麻。其间,有这么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有多处磨损,有一个青春美丽的女人在搂着我的脖子,将头抵在我的怀里,她浓黑的长发遮住了另一半边脸,又由于光线晦涩,显得我们的脸都有些不真实,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美仍然不受阻挡地扑面而来,而我的样子也显得非常的开心。
我心“这就是过去的我吗那这个搂着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情人呢或者是我的妻子奶奶”
想到这儿,我吓得连忙后退,险些跌倒。我一矮身子扶住了客厅的茶几,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坐在了地上的毛毯上。
我仰望着那张老照片,那张模糊的女人脸,用手把电话筒摸到嘴边,“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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