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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摔懵了,还是吓懵了
但是嘴唇处传来湿湿的,温热的感觉,还有一种奇妙的痒感
而且我压在她的身上,我发现她的身上也是温热的,甚至比我的温度还高
她不是前天就死了吗昨天埋的,即便到现在,那也应该冷下来了,为什么还有体温。
此刻我绷紧了神经,也不敢乱动,全身的触觉都非常的敏感,我的脸感觉不到她的鼻息,她是死了无疑,可是脸为什么是热的。
突然我感觉有一只手捏着我的命根子,还捏了一把,那种感觉真切,绝对错不了。
“鬼啊”我嚎了一嗓子,然后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爬出坟坑
那四个王八蛋听我这么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声,撒腿就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连他妈手电筒也给我带走了。
一路上我是边摔边走的,只要地上有路我就跑,到后来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的记忆都断片了,而且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是闷在被子里发抖的,根本不敢闭眼,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是越南新娘那张脸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估计是太累。
梦里我梦到了那个越南新娘,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很安详,如同她躺在棺材里一般,不过梦里她却是睁着眼睛,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看了许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而她一直盯着我的命根子,我啊的一声,猛然惊醒。
才发现自己全身虚汗,而床边则是几缕从门缝透射进来的太阳光。
砰砰砰有人敲门,吓了我一大跳。
“谁啊”我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吴凡,我是村长,村里的水塔不来水了,你赶紧把你哥的电话号码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
“哦,好,你等等。”我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
我知道村长找我哥的原因,之前到山上找水源建蓄水池是我爷爷带人弄的,然后有几次水小了,我爷爷便带着我哥上山去维修了,此刻我爷爷失踪了,只有我哥知道路,所以村长来要我哥电话。
此刻我哥在外面打工,村里有红白事的时候,他就是道士,没有事的话,他就和我嫂子出去打工,毕竟当道士糊不了口,他办事从来不收钱的。
把电话号码给了村长之后,我就去找二狗和铁柱他们,半道上才想起今天是周一了,他们几个还在上初中,一大早就出发了。
我们这属于山区,村子挺散的,不集中,初中部在镇里,要走好远的路,所以要寄宿,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刚刚初中毕业,已经是最高学历了,没得读了,但是年纪太小,又不能跟我哥去工地,所以只能当留守少年了。
想想昨晚的事,真他妈荒唐,心里也是一阵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