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霎时间投来的,各种意味难明的目光静悄悄盯住,我在这一瞬间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冤深似海,个人表示,六月飞雪都不足以表达,此时此刻我心头哽住的一口老血。
按照在场其他人的第三方视角来看,这是我在调戏他们唐吉诃德家族方块军干部,赛尼奥尔皮克的节奏吧
雾草
森森的忧郁一把,紧接着,猛地反应过来究竟正在发生什么事的我,觉得自己的血压瞬间飞速飙升到岌岌可危的程度。
这种诡异的,无视当事人神经中枢控制的,自发自动的行为不是我的手忽然被鬼上身是手腕被缠绕的看不见的丝线操纵了才对
而操纵别人对同伴刀剑相向,或者操纵别人忽然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比如跳楼跳海跳脱衣舞,此等在海军内部广为流传的恶习,不正是那位王下七武海最最臭名昭著的行为,之一吗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
顷刻间,象是回应我心里咬牙切齿喊出的那个名字,一阵极具标志性的诡异笑声就这么响了起来
“呋呋呋呋呋”
从声音发出的方向判断,还是那扇镶花玻璃窗户,人形蛞蝓和人形枪械都是从那边钻进来真是个不吉利的位置。
蛞蝓呃特雷波尔黏糊糊的说,我偷看他家少主的院子,于是,位于这幢建筑物后方的大庭院,那些比基尼肉弹女郎玩水嬉闹的华美庭院,是国王的居所。
呃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说人人到说鬼鬼到了,真是无比糟心啊
在一屋子其他人沉默片刻忽然同时爆发的,少主、多菲、国王陛下等等,此起彼伏各有特色的惊喜交加呼唤声中,我默默咬着牙,下死劲地往回使力,试图收回还黏在赛尼奥尔这海贼脸上,摸个没完的手。
我还被他打横抱着,抓着叽兔的那手抵在他肩膀上,以免失去平衡我直接贴到他身上现在另一手摸他的脸,换了别人看,这妥妥的是调戏
果断的必须赶紧挪开
赛尼奥尔皮克似乎还没回过神
也不知道是被我前后大相庭径的举动弄得呆住,还是被我现在一脸扭曲狰狞似鬼表情,手下却干着情人似的甜腻腻动作,的表里不一吓着了,总之,他两眼发直盯着我看,也没顾上他家少主大驾光临这么件让其他人激动万分囧的事。
我更没打算理会,无论是屋子里其他人又一次吵闹起来似的七嘴八舌,还是窗户那边不疾不徐走过来的脚步声,我只一心一意想挣脱手腕上的线。
可惜,成效不彰。
缠在手腕上的线看不见摸不着却如有实质,死死卷着我的腕骨,我使几分力往后拔,它就使几分力抵消,两厢拔河似的,一公分拉过来一公分攥回去的僵持不下。
没一会,我的手腕就被越绷越紧的线切开了几道口子,伤痕不大,因为线很细,可是它也很锋利,原本就缠得紧,这会我使力挣扎,它就切开皮肤,随着动作弧度细细割进肉里边。
细细的伤痕整整齐齐绕着腕骨一圈,又一圈,又一圈刺刺的切割痛感之后,裂开的皮肤上冒出一滴滴细细的血珠子。
然后,血珠子滚滚的汇成一缕,并且随着我的动作飞溅到掌心还贴服的这张脸上。
或许是被血腥味惊动,也或许是血液的热度,赛尼奥尔皮克猛一下回过神,证据是隔着深色眼镜镜片,他的眼睛瞳孔骤然紧缩,连带打横抱着我的一双手都微微收力。
不过,这海贼又在一瞬间清醒,可能是发现等下用力过度会把我掐出个好歹来,收紧的手指被火烧着似的松开几分,又在差点把我丢地上的前一秒把人重新抄回去。
“少主。”他移开了盯着我看的目光,视线落到前方也就是我的后边,声线低沉而沙哑,停顿几秒钟又一次开口,“少主。”
奇怪的是,两次说的内容相同,后一次的语气里却多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