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子里一瞬间冒出来的不合时宜重新压回去,我抖着手里这大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之后松了口气。
没有秃,太好啦
也可能是羽毛太浓密了掉一些也看不太出来
总之,我眼中的它还是毛绒绒一团,还可以继续穿,质量杠杠哒
解决掉可能要果奔的后顾之忧,刹那间心情的愉悦指数就回升到正常波段,我把大衣收了收先挂在臂弯里,接着抬了抬眼睛,看向不,应该是直视必须面对的这位。
赤犬大将,萨卡斯基。
他从刚刚开始就保持着安静,不动也不言语,这会我看过去就看见呃标准狗狗蹲坐姿势,的非人型大将先生。
当然也看不出神色究竟怎么样,因为还是铁皮玩具狗嘛我只能从他那双黑玻璃珠子似的眼睛里,看出一股子嫌弃意味。
他的视线落点是我手上的大衣,原因不明。
短暂的静默过后,那双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对上我的,玻璃质地的眼瞳折射出冷光,不带任何感情似的,开口时的情绪却很明显就是特别不高兴。
“哦首先紧张的是这件大衣吗”
“它看上去眼熟得令人憎恶,昨天分开之后,你是不是碰上了什么让你一见钟情的男人,所以才连衣服都爱屋及乌”
语气很冷漠,措词也很尖刻,另外,话里边的信息量还很巨大。
我的脑子有那么会的糊涂,嗯是被太多的言外之意给闹的,呆呆的盯着这只大将,又把他的话来来回回反思几遍,最后,嘴角狠狠一抽。
“不是您认为的那位,萨卡斯基大将。”首先很诚恳的洗白自己的名誉,我举了举手上的衣裳,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件大衣是我借来的要还回去的哦”
眼熟得令人憎恶这说的是墨黑大衣和海流氓的那件粉毛同款不同色吧
还有那什么,一见钟情是什么鬼
听听听听话说得夹枪带棍,我不赶紧老实交代,这位指不定要给我编排什么罪名呢比如说和海贼勾结,我可担待不起喂
我忙不迭撇清,结果他居然面无表情,又隔了会才低低的哼了声,说道,“你认为我认为的是哪位不打自招吗”
开口的同时脑袋微微偏了偏,一副我什么也没问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的样子,等了等又说道,“既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讨厌家伙,那你还不把它穿上。”
这位呃先前我就发现他变了,这会重新汇合,他那改变,非但没收敛还更变本加厉。
嗯就是因为变身了性格也跟着变形,或者点亮了什么隐藏的毒舌属性,刻薄得不得了,外加阴晴不定,具体表现在,他前一秒还觉得我做贼心虚,紧接着又换了个焦点,继续怼
“把大衣穿上,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里边的裙子是哪来的这么短简直有伤风化胸口露出那么大一片,还有腿”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邀请男人对你做点什么吗”
“白痴”
“德雷斯罗萨王国处于海贼的控制之下,你难道不知道,那些横行海上的恶棍们,无法无天惯了会干出什么事”
“蠢材”
赤犬大将口中连珠带炮的怒吼,犹如一顶超级大锅,光速飞来,然后准确的扣在我脑门心上,从有伤风化到白痴蠢材,语气之痛心疾首,简直象我对不起他全家。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忽然化身教导主任的某只非人型大将先生,总觉得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口。
这男人更年期到了还是大姨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