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士底先前看向他,是唯恐他同样出言阻拦,他不动也不言语代表着默认巴士底前往干预。
想了想,又啧了声,那之后萨卡斯基才有空看向一直被他拎在手里的这人。
西南角那厢战局胶着,可他也没有亲身前往的念头,几个海贼而已,出动两位海军大将,传出去海军的名声怕是会蒙上灰。
另外,他这会确实有点别的事待办。
而那件待办的事解决的前提,就是手上的这个,他正面无表情盯住的
她还挂在他手上,被他拿双手插在腋下提着熊孩子的那种姿势,既不挣扎也不哭闹,安安静静乖巧得很,这会被他盯着,一双祖母绿的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看起来就更象只猫仔,还是没断奶那种,小小一团。
当然,萨卡斯基更清楚这人的性格不是那种真正柔顺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女人,她这般乖巧,除了习惯性伪装,更也有心虚的成分在其中。
因为现在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不正是慢慢算账的好时机吗
这点萨卡斯基很明白,看她的模样,想必她也是心知肚明。
嘴角往下沉了沉,拎着这人的手腕更往上提高些,他把她举到能和自己平视的高度,随即,和先前一样恶质的抖了抖,让一团墨黑如风中招展的衣裳前后摇摆几下。
等她有些涣散的眼神聚焦,萨卡斯基看着倒映在这人碧透双瞳之中,他自己的脸,哑声开口,“我只问一个问题”
说着顿了顿,略略侧首看了眼身后不足几步距离那张茶几上,先前黄猿波鲁萨利诺赶着出门时居然记得随手留下的,此刻正象个玩具摆在那的罗西南迪版电话蜗牛之后飞快收回视线,嘴角往下沉了沉,复又说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
萨卡斯基知道,他从这蜗牛的话语中隐藏的信息能判断出,这位是在他和她到过的那个德雷斯罗萨跟上她的关键是什么时候。
是一开始,还是后来他苏醒与她分开的那段时间里。
后者也就罢了,如果是前者萨卡斯基深深认为,他人生中最难堪的境地只需要她一个人参与就好,要是再多出一个果然还是灭口比较好。
亡灵也好附身也好,总之是存在之物,三千度高温岩浆,足够让这小子尸骨无存,‵′。
许是被他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她甚至下意识的偏头,视线努力越过他看向茶几上的小蜗牛,看了后边一眼收回视线,目光重新对上他,之后,表情更茫然了几分。
接下来,萨卡斯基就和举高到与他对视的这人面面相觑,隔了好半晌,又见这人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才醒过神来,并且领悟到他隐藏的那点恶意。
“那个,其实”开口之后立刻哽了下,她一副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几经挣扎露出一个强自挤出来似的微笑,柔声道,“请放心,赤呃萨卡斯基那种不愉快的情况完全没有。”
话说得云里雾里,不过意思倒是非常明确的表达出,她和他相当有默契,称得上心有灵犀。
这点令得他非常愉快,另外
对于她的及时改口,外加硬生生吞掉后缀的机敏反应,勾了勾嘴角,萨卡斯基决定暂且饶那小蜗牛一命他就知道,这人又会哄他。
不过既然真正的目的达成,那么其它的也就暂时没必要追究。
偶尔想听听被这人喊名字,此刻心愿达成的萨卡斯基表示,他才不会象黄猿那般迫不及待的耍手段,纵使诡计百出,放到她身上也是无法生效。
这人虽然鸵鸟,可是她避重就轻的本事,和她招惹麻烦的本事简直可以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