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两人不能时时在一起之故,如果日日生活一起,那也不会那么多。
如果不是被她换成灵力吸收掉,早就出人、命了。
这个年代的男人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不知道会做出人命。
两个学生,没有结婚,怀上了就是出大事的节奏。
“哦,好,马上去买”贴在一块,温存了片刻,男人翻身坐起。
随即拉过棉被盖好范晓兰,就下了床。
宽肩、窄腰、大长腿,真好看
见他用自己的随便擦了下,捡起衣物,穿起来。
她想: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可惜不能大家都是学生,特别是军校,半封闭式,外出或是进入都要证件,要登记。
也只有周日与节假日,才有时间一起。
夜间,十点
从京城开往老家的火车上,高启明带着樊晓兰两个占了四人间的软卧。
软卧的车厢,还挺干净整洁,乘务员也是年轻漂亮的小妹子,嘴巴甜甜的,服务态度端正。
只是高启明面对外人有着军人的冷峻,不像解、放、军叔叔,倒像见过血、杀过人的战士,又是一身冬季军装,加黑绿色呢大衣,皮手套,十分不好惹。
这不,嘴巴甜甜的乘务员被他一瞪,就毕恭毕敬地退出包房,还不忘合上包房门。
见此,高启明满意的抱起樊晓兰,躺在同一张不到80宽的床铺上,气得樊晓兰捶了几拳,怪道“把呢大衣脱了,挂起来吧。”
呢大衣躺得皱巴巴的,多丑,人在外没有熨斗。
自己身上是即宽大又轻巧的长款羽绒服,倒不怕折皱,因是简单纯黑色,一般二般人是瞧不起好坏。
高启明坏笑地亲了一口,才松开,起身脱了衣,又挂上,动作快得一气呵气。
樊晓兰翻了个白眼,心底美美的,知道他不乐意见她与旁人聊的乐呵,吃醋了呗
高启明这个男人,是个不大会说话的男人,天生的军人气质,大概是家庭影响吧。
与他接触久了,零星也听他说起家里的事
父亲是位开国将军,不到五十岁,没有转业,目前是某、军、区、首、长;
母亲向来随着父亲,负责着军、区后勤部,他是家中的独生子,自小从军区大院长大。
“这一回,在杨爷爷家,呆多久”樊晓兰正色问道。
前几天一直在胡闹中,痛并快乐着。
没有说过几句正经话。
这一回,如果时间久,她想找个机会回去姜家一趟,见见孩子们。
一起度过了一个暑假,两个儿子应该没有忘记她吧,暑假离开前,她将小爱国送入小学,念一年级,应该能跟得上,她已教过他一些简单的数学与语文。
小的儿子,也送入学前班,与姜大珍的儿子在一起,姜大珍的儿子比小爱党小一岁,可养得好,胖墩墩的。
“过完年吧。”这一回,父亲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接走外祖父。
父亲说四九城的风又要起了,外祖父是老学究,万一见不惯这见不惯那,会被批成典型,还会影响到母亲。
而母亲又会影响到父亲,父亲还年轻,不到五十岁,不想被对头拉下马。
更何况,那两位与母亲异母的舅舅的去向也说不清,就算外祖父口口声声说死了死了,也没有用的,一有人去追究,那就会有尾、巴。
“嗯”樊晓兰蹙眉,是以哪个身份去呢
如果以杨澜的身份去,就用那三分相似度,慌称自己为远方的表妹,来见见表姐的两个儿子,送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