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没有浴缸,缪学漫考虑到章毅病里无力,便在花洒下放了一个方凳,准备扶着他进浴室,不过让他无声地拒绝。
缪学漫撇下嘴,看着章毅起床,扶床下来,又扶墙出了卧室,洋洋与双双嘀嘀咕咕一步一驱地跟了出去。
见状,缪学漫从储物空间摸出了个口罩戴上,动手将床上的所有卷起扔在地上,她发现就是洋洋奶奶死前躺着的那床,就可真是隔阂人啊
又打开窗口,散散气
动作快速地将柜里干净的棉被、床罩铺上,又将厚厚的棉被套入被套里,这可是深冬呢,就算是四季如春的常春县也是寒冷的。
一切搞定,缪学漫将地上的所有被子抱出卧室,想了想,便出了家门,在走廊上将可洗的与不可洗的分离,以她自己的意思是丢了算了,可洋洋与他爸也许不是这样想的,不过让洋洋他爸对她的印象打负分,只好忍下。
缪学漫将可洗的床罩被套枕头套,抱来屋内,扔入阳台边上的老式洗衣机,加水,加洗衣粉,开洗。转身又将不可洗需要晒的棉被折叠好,放在一旁。
“妈妈,爸爸洗好了,要衣服”洋洋在屋内叫着她。
“嗯,问问爸爸在哪里你找给爸爸。”缪学漫还真的没有准备男人的家居服,作战服不少。然,洋洋的家居服也有准备。
“嗯。不行呢,妈妈,爸爸的包让叔叔搬来很多箱子压着了。”洋洋有些为难的道。
“嗯,等等,妈妈想想办法。”缪学漫边回应着,边回了屋内小厅。只见洋洋正对着大箱小箱抓耳挠腮地想法子,缪学漫走近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笑着道“去吧,妈妈来。”
“嗯。”洋洋笑嘻嘻跑到双双旁边玩。
缪学漫也不会去找大箱小箱下压着的袋子,那是章毅从监狱里带出来的,她扔还来不及呢,哪能找出来啊。她将自己之前落在这里的箱子里找了自己又大又长又软又厚的睡袍,给浴室里的章毅送去。
对着章毅紧张地要捂重要的情景,缪学漫只是淡淡地一句“看着孩子们,我出去给你买新衣服。”言罢,便出了门。
蹬蹬蹬地下了楼,老式的楼房的感应灯十有八、九已坏掉,缪学漫用手机照明,脑海中不自主地浮现出刚刚所见之处,那鸟挺大的。
缪学漫开了车锁,将车厢里、后备厢里的食品一收,便上车,启动,驶出。
两个小时后,回来时又是满载而归。
除了一年四春地里里外外衣服外,还有药品与一箱一箱的1字矿泉水,以及一个个大号的空桶挂在车顶,这是贮蓄干净的水;以及各种肉类。
空间里,是放不下这样多,缪学漫只是收了两个大号空桶,拿了几套目前所穿的衣服上了楼。
开了门,进入,卧室里传出洋洋童语童言地讲着故事地声音。
缪学漫放下东西,先将空桶放在自来水笼头下面,开始接水。
这边接着水,缪学漫将男人的衣服送入卧室,只见章毅躺中间,半睡不醒地,右边双双,左边洋洋,不过两个孩子都趴在章毅的腹部,可见两个孩子将爸爸的身子当成了沟通的桥梁,头碰头的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