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把手合十顶在胎记的位置,心里默念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睁眼,还在屋里,再念,努力的念,拼命晕眩,来了,睁眼,果然站在福克斯边上。
闭了眼念“出去,出去。”努力,拼命刷,出来了,紧随着脑袋里一阵狂烈的抽搐,张兴明咣当一下倒在炕上,彻底晕了过去,“用力过度了。”
晚上,爸爸妈妈哥哥都回来了,张兴明才发现自己光顾兴奋了,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本来没有胎记啊,这咋解释捏
可是没想到的是妈妈把他抱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惊奇加惊喜的对爸爸说“没了,你看,老二这块黑屎没了哎。”
爸爸过来看了看,点点头,说“嗯,没了,挺好,那玩艺太难看了。”
张兴明赶紧说“它痒痒,我一抠,它就破了,完了就没了。”老妈给他擦了擦嘴角的一点血迹,说“这下好了,要不太磕碜了。”
随身的隧道让张兴明兴奋了几天,每天找个没人的时间就来回钻几趟,发现每天只能进出两个来回就会晕掉。
想把车弄出来,就是人直接晕掉,车还在里面,张兴明想着能不能把外面的东西带进去,结果又是晕菜,总结了一下,觉得一定是现在太小了,精神力不够用。
话说上都说这玩艺和精神力有直接关系的。
胎记的问题解决了,还带着惊喜,可是,妈妈的问题还是没有办法,张兴明得接着愁。
1976年6月的一天,张兴明半夜被尿憋醒了,一醒过来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老爸老妈正在爱爱,张兴明以手抚头,到底咋个办哪
然后就可耻的纠结着睡着了并可耻的尿了,并且侵犯了哥哥的领地,把哥哥的小被也弄湿了一大片,这货在阔大的湿地图上皱着眉头睡的喷香。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办法,老爸老妈半夜的活动还在继续,二十几岁三十不到啊,这可咋整实在没折了,张兴明决定直接上。
晚上吃饭时候。
“妈,啥叫结扎啊”张兴明腆着脸睁大了眼睛看着妈妈,为了装萌还在脸上故意留了几颗饭粒。
“啥”老妈一脸懵的看着他。
“结扎,结扎啊,是啥”
“你听谁说的”老妈伸手把他脸的上饭粒拿下来顺手放到自己嘴里问。
扒口饭“小明说的,他说他妈不想要小孩了,就去结啥扎了,和他爸吵吵呢在家,说啥人流遭罪的。”
张兴明看着菜盘子像不经意一样说着。这事到不是他胡乱编的,正好拿来给老爸老妈提个醒打个预防针。
老爸夹了口菜,说“在孩子面前啥都说。”
老妈瞪了老爸一眼,说“说的不对啊那遭罪遭大了,谁愿意我那时候,”老爸马上投降“好好,对对,咱不遭那罪,明儿个我去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