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看看贾赦手里的杯子,想了想说道“只是听人说,我父亲偏爱这个颜色,就让人做了几件。父亲要是实在不喜,那、那”
贾赦饮尽杯中酒“谁和你说的忠平忠安总不会是忠顺,他知道美人在骨不在皮。”除先太子外,当年太上皇封四个年长皇子为平、安、和、顺四郡王,当年的和郡王也就是当今登基后,加三王忠字,册亲王。忠顺亲王与当年的和郡王如今的当今皆与先太子交好,忠平亲王与忠安亲王却与先太子有过好一场龙争虎斗,先太子出事也少不了他们的手笔。
平郡王没说是谁告诉他的,默默地给贾赦布菜。贾赦也不多话,自己喝得心有所感,装b道“一入潇湘知梦寒,突觉齿冷故人言。”把杯子一摔,起身要走。却被平郡王拉住衣袖“父亲能不能和我说说父亲”
贾赦一笑“说什么呢我说的你要是不信,费我的唾沫,还得费你好不容易养下的那几个人。你只要知道有了他才有你,不管你是你母亲算计来的还是侥天之幸来的,我们见了你都欢喜就够了。”
平郡王不干了“可父亲每次见了我,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哪是欢喜”贾赦道“有人见天盯着你,在你没一点防备的时候说是你儿子,礼貌周全也就算了,心机深得看不到心机,你怕不怕”贾赦又想起那个让他闹心的大观园,说道“我给你找个老师如何”
平郡王能如何他摆的就是千依百顺的姿态,只能点头说好。贾赦一脸自得“跟我来。”
“父亲,儿子有话说。”平郡王还是不走。贾赦不耐烦了“你是男儿,有话直说就是。”平郡王一想贾赦的杯子已经摔过了,总不能再摔个盘子吧,就道“我听皇爷爷说,四叔要给你安排差事。”
贾赦不是摔了一个盘子,他掀了一张桌子“我就知道他看不得我好,我松快点他就得找点事,这日子没法过了。”然后问平郡王“你皇爷爷没和他说我身体虚弱,需要静养没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不堪大用”
平郡王道“皇爷爷和四叔说,哥哥已经在户部,你除了户部哪儿都能去。”
这是一家子人合起伙来要祸害他呀。贾赦看平郡王的眼光已经有杀气了,这个也是那一家子的人“跟我来”
贾珍给跪了。一个郡王,不是四王八公里的异姓王,人家是真正的皇家血脉,现在还住在当今的潜邸,他不跪还能站着贾赦不管他,只对着平郡王道“从明天起,你不必去上书房,每天跟着他,看着他是如何和他儿子相处的。不对。”对跪着的贾珍道“珍儿,我都气糊涂了,蓉哥呢”
贾珍快吓尿了,那可是个郡王呀,赦叔你这么跟他说话,不怕他给你小鞋穿只抖着声音答道“蓉哥无职,不敢冒犯郡王。”
不等平郡王说话,贾赦就催他“让他进来。”